“什麼?葚兒不見了?”
即墨依聽完雲肆講述這一路經曆,從容淡定的神色不複存在。可是又能如何,若不是因為他,葚兒又怎會不見。
“跟我走。”雲肆鄭重的看著即墨依。
“不。”即墨依想都不想立馬拒絕。
天頓時灰暗起來。他又一次放棄了他嗎?
抬頭望天,“那再見。”再見,再也不見。嗬嗬,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不是嗎?
幾年前,他就是這樣放棄了自己。如今,他依舊不要跟他在一塊。
他就是那樣看重世人的眼光?若不是當初他執意要喜歡他,他又怎會在一場明知不會被人接受的感情中迷失了自己?
直至那一抹白衣消失在視線中,即墨依才蹲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隻覺胸口一悶,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幸好他走了,若不然就被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了。即墨依抹出一絲苦笑,到最後,他依舊任務是自己不要了他這樣真好起碼沒讓他看到這世間無法比擬的險惡。
粉衣的宮女匆匆步入,看到即墨依滿臉蒼白的跌坐在椅子上,趕緊找出藥丸往即墨依嘴裏塞上一顆。少頃,即墨依才慢慢的恢複了神色。滿眼迷惘的看著外爆思緒漂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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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祁天右相大駕敝國,有失遠迎。哈哈哈哈~~”月泠傷麵帶輕笑,該來的總算來了
夕佑反感的看了月泠傷一眼,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就不喜歡,不陰不陽的,(某鬼:好像不陰不陽的是您老人家吧?!)特別是那種陰冷的笑,真是看了就反感。
此時卻也不得不拱手一拜,“月皇子,別來無恙啊。”舉手投足間盡蝕人心弦。
“宰相大人初次前來敝國,泠傷定當鼎立招待。”言畢,月泠傷揮手,命人招來歌姬舞姬。
夕佑自是沒那閑心欣賞歌舞,淡淡一笑,那笑已是將滿場舞女給比了下去。
夕佑執起酒杯敬酒,不經意輕吐,“不知月公主”隻說了幾個字就見月泠傷臉色大變。
“月公主早已嫁與祁皇,當是稱呼月貴妃才對。”
“呃?”夕佑隻是魅眼一抬,嘴角間盡是淺笑,而那笑容之下,卻是心思甚多。“可,據本相所知,月公主不日之前,可是以返故為由,離開了祁天。”
“啪”月泠傷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放在桌上,“夕宰相此言何意!”
夕佑將杯子放下。“談一筆交易如何?”
月泠傷若有所思看著夕佑,“條件。”
“解藥與你那批人馬的一手信息。“
“二者其一。”
夕佑,”若四殿下不願交易的話,本相也不強求。”夕佑說罷作勢起身。
“我答應。”
聽到這三個字,夕佑掉著的一顆心總算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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