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三百二十六年,亦是夕佑坐上皇位的第十個年頭。
毫無征兆的,原本相安無事,相交甚好的兩個國家,鳳仙國突然對逐月國開戰。甚至沒有任何原因。
戰況異常雄壯,場麵異常慘烈。
兩國傷亡無數,城池毀滅慘重。
逐月國境內,到處都是瘟椰到處都是饑荒。到處都是百姓的哀鳴。轉眼間就從幾個月前的百姓安居樂業成了現在的血流成河,新皇月泠傷親自指揮戰鬥力纜狂瀾,卻在麵對自己手下倒戈那一刹心力交瘁。
於是,縱身一跳躍入崖底,扔下這一世罵名。
逐月在幾個月內連換兩個新皇,無疑不是件好事。
可在廢物太子看來就是莫大的喜事了。他又可以坐回他以前的位置,且不用整日心。
因為,逐月國從此不再存在,留下的隻是一個逐月城的名號。
而逐月太子,被封為城主。歸屬鳳仙。
“夕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月靈兒站在斷崖之上麵對滿臉冷淡的夕佑聲嘶力竭的責備。
夕佑隻是冷冷的看著月靈兒,一雙酒瞳像是要把月靈兒生生撕裂。
月靈兒此時已是心灰意冷,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此時卻對夕佑身上散發出來那種寒意震懾,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心底暗暗覺得,若此時不了結自己,怕是會永生後悔。
一步步的往後退,而身後即是萬丈深淵。
夕佑一步步的逼近。月靈兒驚慌的往後退去,從夕佑傳來的重壓讓她透不過氣,讓她無法呼吸。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匆匆的奔至懸崖爆縱身一躍。泠傷,我來陪你了…我們永遠在一起。
想死?沒那麼容易,放過一個了,豈能再放過第二個?
一道紅綾從夕佑寬闊的衣袖中飛出,死死的纏住月靈兒纖細的脖子。
月靈兒一度失重,還呼吸不上來。脖子間卡著的紅綾緊緊的勒的她無法呼吸。
手,無力的抓撓著那紅綾。而夕佑就如戲謔般,俯覽眾生的半蹲在崖爆嘴角輕輕勾起,那模樣依舊勾人心弦。可那紅唇卻如煉獄使者般嗜血。
“讓、我、死…”斷斷續續的話語艱難的從月靈兒喉中嘣出。
“死?活著可是上天的一種恩賜,更是朕賜你的,又何必苦苦尋死呢?”葚兒對生活那麼充滿期望,可你們為了權利讓她生不如死。這些,若不還給你們!他,天理難容!
夕佑拽著紅綾,隨意滇拉了幾下。而懸在半空的月靈兒麵色更白上了幾分。
隻見月靈兒把眼一閉,也不掙紮也不喘氣了。美麗的小臉上盡飾傷,斑駁的血跡黏在上邊。早已不複往日的美麗。
“你以為死就那麼容易,啊?!”一個揮手,月靈兒就被提了上去。她可不能真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月靈兒,既然你敢給葚兒下毒,就要付得起代價!
這是她欠葚兒的!
“來人!帶回去!”
說完便匆匆的飛身離去。
這裏濃鬱的血腥味熏的他難受,他討厭這種味道,可是卻總也無法停止殺戮,無法壓住內心的陰暗麵。葚兒…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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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那個囧,怎麼又寫這些血腥的了…
(,.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