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腦袋裏都在想這個問題,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來到學校,我跟李胖子在車庫送完車。看著路過的同學紛紛害怕的看著我,而且還小聲嘀咕著什麼。
李胖子忍不住問我“老馬,我倆身上有大便咋的,這些人怎麼都躲著我們?”
我指著他的臉說“操,怎麼把屎拉這了?”
李胖子罵道“滾,我這也不是廁所,拉這幹JB。”
經過昨天一係列的事情過後,再次來到學校的心情終於沒那麼壓抑了。
這是我這兩年沒有感受過的,讓我十分開心。
可能因為我心裏的那個膽小鬼被趕走了吧,現在住著裏麵的是個亡命者。
與李胖子分開後,我便往班級走去。突然背後有人拍我一下,我回頭看去隻見是王皓。
他一臉笑容的說“不錯啊小馬哥,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你給李爽砍服了,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
我突然想起在水房時,他說過的一句話。
“記得,我以前也是跟你一樣懦弱,是白羊個改變了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這是當時王皓說的原話,想完我笑著說“謝謝,不過我不是因為白羊哥,是因為我自己。”
王皓見我說這莫名的話不僅一愣,突然上課預警鈴聲響起。
我便先走了,留下了原地的王皓也回班級了。
經過王皓的提醒,我知道為什麼一大早晨那麼多人畏懼我了。
恐怕現在我已經徹底翻身了,不過貌似這個身翻的有點大。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以後迎接我的會是什麼挑戰。
進入教室後大家都臉色發白的看著我,讓我覺得很陌生。難道不讓別人欺負自己也有錯,就得讓別人也懼怕我?
這時我心裏亂亂的,忽然看見李爽耳朵包紮著白色繃帶坐在那裏。
見我看他竟然友好的笑笑,我呆呆的看著他心裏竟然湧出一股說不清楚的滋味。
一節課就在語文老師那一句“下課。”後結束了,老師前腳剛走後麵密密麻麻的同學擠向門口。
我看了劉產幾眼,發現他也正在看我。咧開嘴巴我罵道:“扁產的腦袋,你他媽看雞巴阿。”
罵完我就後悔了,劉產哈哈笑道:“哎呀我擦,行了啊小馬哥,我不說你都知道我看啥呢。”
“嘿,你倆B,幹啥呢?”徐峰這會走了過來,將手搭在我與劉產的肩膀上歪著腦袋問道。
挪了挪屁股下的凳子,我指著劉產的腦袋隨後靠近他耳邊小聲說:“他說最近睾丸刺撓的厲害。”
徐峰聽了後臉色刷刷變白了,我好奇的問:“擦,你不會籃子也刺撓吧?”
後者聽後沒有回答,而是拍拍劉產的肩膀說:“兄弟,勸你趕緊切了吧,可能要癌變。”
見他這麼嚇唬劉產,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徐峰跟著也大笑幾聲,劉產趁徐峰張嘴這功夫,含了一口不知道是唾沫還是粘痰的不明液體,“呸”的一聲,吐進了徐峰大張的嘴裏。
徐峰直接眼珠子都快直了,收起笑容閉上了嘴巴。並且用雙手扼住脖子,就在我心裏極度惡心的時候。更加惡心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徐峰喉結一陣蠕動。
“咕隆。”
“操,你咽下去了?”我指著徐峰罵道。
徐峰臉都憋綠了,讓我懷疑劉產這B是不是病毒攜帶者。
徐峰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以八十邁的速度飛奔出去。
劉產樂的早就前支後仰了,而我也樂的腮幫子都快掉下去了。不用想,徐峰肯定是去狂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