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莎不屑的說“還說沒騙,當初你就喜歡鐵芮,不敢跟人家表白而已。”
見她竟然還拿這個已經翻篇的事兒說事兒我很煩惱,便撒開了她的手怒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也不管你,告訴我雷雷在哪個病房?”
張莎見我撒手明顯一愣,不過很快恢複過來看著我慢慢的一字一句說:“不告訴!”說完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當她離開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那是被氣的。同時屋裏其他病人的目光也紮的我臉發燙,不得已拔下掛著的點滴我找了個拖鞋走在了地上。
腳剛一沾地瞬間感覺無比的陌生,還有一點點漂浮感。這可能是長時間臥床的原因吧,不過這種情況在我走出去後慢慢就消失了。
等我來到外麵時張莎已經沒影蹤了,本來我醒的時候我們還挺甜蜜的呢。卻想不到分分鍾的事兒,就鬧的不可開交,不過這次挺慶幸她沒有提分手。
本來這事兒也理不清楚誰對誰錯,不過我始終認為還是她錯的多。雖然我也感覺到了她吃醋了,因為我擔心雷雷讓她吃醋了。這種醋讓我很無語,而她卻覺得非常值得,也樂於因為此事跟我吵個沒完沒了,這個時候就真的很無奈了。
來到外麵時候發現張莎的身影早已不見,我貼著醫院那通常的走廊漫無目的的走動著。雷雷、白蓋、劉產這幾個騾子我也不知道住在哪了,所以隻好走走,就當散步也好。
雖然身上略微有些酸疼,但是整體來說還算湊合。畢竟身上雖然刀傷多,但是畢竟沒有傷在要害上,經過醫生的擦藥包紮特殊處理之後好了大半。
不知道是因為時間太晚了,還是什麼原因。此刻的走廊上空無一人,我獨自上了趟WC,出來後又走向通往二層的樓梯間處。
忽然聽到一陣爭吵聲傳來,還夾帶著輕微的撕扯聲,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好點熱鬧。
於是乎我就湊了過去,隻見一個蓬頭露麵的女的正一個勁的打一個瘦瘦高挑的年輕人。年輕人嘴裏哼哼唧唧的吵著:“不玩就不玩,你動什麼手啊,哎喲,快別打了!”
那女的少說也有三十多歲了,穿著一身病服但從她那染成黃色的短發可以看出不像好人。見高挑年輕人求饒,黃發女人也沒停手一邊打嘴裏還罵道:“臭不要臉的,叫你白玩,我叫你白玩!”
那黃發女人雖然個矮,但是跳著腳去撓高挑年輕人。幾個來回年輕人臉上已經掛了好幾道彩,並且極力求饒著:“錯了,姐,不!姑奶奶,你就把我當個P放了吧。”
眼看劉產快挺不住了,我一馬當先衝了上去把黃發女人與劉產隔離開來。那黃發女人看著我怒道:“沒你事兒,快滾開!”
看見劉產望著我的眼中盡是求助之情,我反駁道:“你給我一邊兒呆子去,這是我老公,你瞎打什麼?”說完我裝出心態的揉揉劉產這看看那的樣子。
黃發女人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鄙夷的撇撇嘴離開了。等她遠去後劉產竟然放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兒虎,老馬你太能演戲了,那傻X都被你騙了。”
我踢了他一腳,沒好氣的回複道:“那還不是因為你,滾一邊去。”
劉產見我要生氣,於是收起笑容問:“你咋跑出來了?傷好了?”
看著他健碩的樣子,除了臉上有幾道血印外倒也硬朗。
我笑道:“別跟我轉移話題,你怎麼她了恩?人家那麼撓你,說實話是不是圖謀不軌昂?”
一聽我這麼說,劉產當下不樂意的說:“咋的?我圖謀不軌?”
我點點頭,劉產突然提高嗓門說道:“是她他媽的相中我了,想圖謀我的不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