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百花凋零(1 / 2)

這道聲音蒼老,蒼老的猶如萬年的沉寂,說出來嘶啞而讓人驚恐。可怕的是他的話,他的語言,讓知者驚恐,讓無知者迷茫。

“血月?什麼是血月?難道就是讓血月染上血色?用筆畫上不就可以?”

天真語言,膽顫的心聲各不相同。也許這一刻人生情願忘記那些語言,做那些癡癡傻傻的人,他們是幸福的。

在這空間裂開的瞬間可以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不知道是重逢還是巧合?還是說給他聽。

冰火興奮的眼光瞬間低沉,一股膽顫心驚的威壓讓他想要跪拜。卻撲通一聲被人踹飛,踹的人是石奴,“就這點出息,還大話衝天?衝你個頭!”

“你!我給你拚了!”

“再說一巴掌拍死你!瞧你那點出息?知道眼前誰嗎?威武霸道,玉樹臨風,人稱俊美小帥哥?大石頭是也!哥不怕,你怕什麼?要身材哥比你高,天塌有哥頂。”

冰火道:“可怕的是一巴掌把你抽傻了!”石奴道:“好你個冰火蛋子,你敢詛咒我?”一巴掌抽出,遠處山顛一處深坑,那深坑猶如皮球跳動。

宋世聰雙眉緊皺,那聲音什麼意思?什麼血月?忽然間一股熟悉氣息猶如蘇醒,“舞姬?她醒來?怎麼會有蘇醒的氣息?”生死牢籠內山顛之上,沉寂地躺著一人,滿處的花香,卻被絲絲魔氣侵染,那魔氣在這花香下慢慢地淡了。花香卻變得妖異,那是刺目的花瓣黑色的花瓣,所有魔氣竟然被花瓣吸收。

一聲鳳鳴,九天炫舞,璀璨的光芒看著沉寂的人影一陣陣輕鳴,那聲音說不出什麼樣的韻律。可是卻圍繞著山頂旋轉。

那棵道樹在火焰裏更加神韻,道樹上鍾更加神奇,上麵流金卻有飛禽走獸,還有一張驚恐的臉色變得迷茫。不時發出悅耳的湧經,每次湧經可以讓他心裏平靜,躁動的心裏猶如被水輕柔過,對那太極神經更加神會。那些經文猶如刻畫心中。可以看到渾身符文隨手間天崩地裂,天地沉浮。可是一瞬間猶如錯覺,不真實。

龍龜發出嘶吼,對著宋世聰不停的走動這吼聲可以呼風喚雨,在這火焰裏一條紅影,霸氣,時不時一爪伸出。這些竟然出現鍾影,像是他的動作本就在鍾影出現。

一處碩大湖泊一條碩大遊魚,太大太大,隨時要飛出湖泊,可是他卻沉寂湖泊中,“難道他在脫變?他會脫變什麼?”讓他有種錯覺。

青竹遙塵而起,一股浩然氣息,讓這裏祥和。這青竹像是漲破天宇,這生死牢籠有秘密,不然為何如此神奇?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會是什麼?這牢籠像是在召喚什麼,那道神奇的光暈總是給他反饋什麼。反饋什麼呢?

看著沉寂在無峰的坤淩,看著兩個倒地的老兒,那樣子要多麼滑稽就有多麼滑稽。一臉望著坤淩就如看著高大山嶽,這坤淩對他們做過什麼?看到破爛不堪的兩人,他轉向別處。

忽然走上山顛輕輕地望著,靜靜地看著,漆黑的手麵多了白淨,那是魔氣退化的原因。“你是否還有什麼隱瞞?還有我不知道過往?你是否記起?”

“舞姬舞姬沉睡暮,花落染風塵,幾絲流別,萬千若心。輪回情緣若人沉。”

心中有你的痕跡,有你的影。如若世間什麼可以記起?唯有輪回中你的身影,你的青絲。

我夢醒,你夢塵,何相處?世世之緣。

宋世聰摸著她的手,輕輕地摸著,眼神不是霸道不是蒼涼那是柔情似水。他的眼神可以化去一切,可是驚不醒沉睡的舞姬。

“為什麼?為什麼?我醒你未醒,我夢你已沉,是誰讓我們這樣痛苦?生生不見?見不能相聚?”那一夢我有你的身影,你陪我終老,我卻無力回天。你隻有苦澀的陪我,你沒有喚醒我的夢一直守護。

“我已醒,你卻沉寂?難道是對我的懲罰?還是被誰掌控?是誰?是誰?”

聲如嘶,神如悲,相見不能語,相對隻能望。痛心,痛人望著牢籠他覺得無力。一股憤怒的氣勢風湧,滿身符文狂暴,鍾聲隱隱,天地在一刻很玄妙。他的雙手竟然瞬間結印,複雜的手印,快急的手印。

那雙眼睛像是望穿虛空,那是一層模糊的薄紗,在那薄紗背後竟然是一隻手,在描畫著月色,那些描畫在他眼中變得清晰,越來越清晰。那是一隻帶血的筆峰,筆峰粗大如山頭,血如翰墨,竟然在那墨觀裏動蕩。

“那裏是什麼?”他感到熟悉,那氣息的血色,血色裏的氣息讓他心疼。那隻手在這一刻晃動,可是聽到血氣嘶鳴,不甘,怒火。那是怎樣的怒火?像是一滴一滴血燃燒著怒威。

一聲沉寂道:“多年了多年了!原來你還是不甘!讓你死你不能活!如果不然月兒,滅殺無數。”他看到一隻蒼老無限蒼老的手,卻又瞬間白淨。“賤人,敢騙我?讓你們生死不相見,這是你們的下場。這一次就讓我們做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