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枯謝,天地如降寒冬雪,要對百花園毀滅的打擊。
三聲低吟淒厲“為何?為何天地滅我百花盛開?難道天地不複枯春冬瘦?天無眼,百花絕,我心裂!”
聲音低微欲殘,那模糊的身影在百花所有人下漸漸地凋謝一處處成為花骨朵,蒼白而蒼老的人影在這一瞬間百花不存。
人呢?猶如走進暮落寒冬披上了茫茫白雪。白雪染目讓人別樣心情,這裏呢?蒼老的容顏,蒼老的身影,還有蒼老的天地。
飛月仙子大驚,不光是她,鳳玲兒,鳳小小,劉月兒,劉月娥,紫霞仙子,碧柳仙子,露出不可思議。
“人老先衰,花枯謝紅顏。變故,這是變故。”在她們話語中,可以看到那朦朧身影一點點消散。
“染血聚魂,我命有心,我血葬春。春過血為引,百花魂凝。”數百道血染成河,凝聚身影慢慢地顯露真容。那雙沉寂帶著伶人的眼神自語道:“何須讓你們如此?我不該存。”望著遠方又一次沉迷。
“我不該存,多少個晚冬,多少個春夏還有誰記得西月無魂?隻是軀殼淡影?”
天地在這話下輕顫,皓月沉寂猶如西月不複。一聲冷酷私語讓那蒼老更加蒼老,“你不該錯誤的選擇,你不該離我遠去。”孤寂蒼涼的聲音蔓延每個人的心裏,“他有什麼好?不堪一擊?我有什麼錯?讓你選擇離開?離開的代價讓你世世難聚。”聲音已無,天地一片迷茫與朦朧,淒清的風雨落下了世間,雨無聲,風無聲,天在在沉寂滴落,那滴落的雨猶如情人哀婉的淚珠在偷偷地哭泣。
“轟轟!”
一股天地至烈的浩陽,濃烈,霸道,生死牢籠猶如遇到甘霖,這一瞬間變了,那苦澀舞姬消失的停止,她的雙目染淚光,臉上染著笑意,看著眼前的身影,多少年相見。
相見恨晚,相見若心,相見你可知染上夢裏,多少個日夜人願往複。為了相見多少次掙紮?為了見你多少次甘願沉淪,“你入魔時我為魔,你是仙時我隨之。”
情濃的雙眸,情濃的淚痕染上歲月裏無限的愁思。誰又能知道他們經受過什麼?
浩陽驚醒的是人,驚醒的是心,是兩人彼此的心。看著快要消散的人影,一聲怒吼,淒厲的嘶吼。“為什麼?為什麼?蒼天這麼殘忍?我做錯什麼?天地我可讓,世間我可讓,人生我可讓。難道不能相聚你我?”
舞姬消散的人影擦著淚,為他的話,為他的人。她的蒼白猶如白雪的冰冷,摸著多少年才見到的身影,不舍,心痛,所有相思化著苦澀的淚珠。淚珠顯化著兩人點點滴滴,那是兩人的身影橫跨時空。
宋世聰看的真切,喃喃自語“你在告訴我嗎?告訴過往?告訴我我是誰?我有你就夠,那些算得什麼?”
淚珠落下猶如浮塵薄紗,散落在生死牢籠。淚珠化著牢籠的露珠,光亮而淒美。
他望著那血月深處那裏還有什麼?血月淒紅,天地淒清著雨色。“我不會讓你離去,不管多大代價,永遠地永遠地不分離。”他的話語剛落,舞姬消散在生死牢籠,消散在彼此的牽手,冰冷的手蒼白的容顏,衰老的容顏卻像一陣風圍繞著他輕輕地旋轉。
風已失,人已失,生死牢籠變化如新,人卻在這如新裏沉寂。
氣勢磅礴,天地陣陣,這天地難以壓住他的氣勢。雙目平靜地如無限深井,看不到他的思緒,看不到他的波動。他望著那神秘的山脈,拳風咯吱咯吱作響。
朦朦淒清的細雨灑落天地的悲涼,人呢?在這夏雨中沉寂,那些訓練有序的身影做作變換。“長龍飛月,浩海沉洲。”在一聲清脆的聲音下,他們變換得更快,更加熟悉。這不是一處身影更多更多,那些身影在細雨下散發著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