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濃陰氣村民患重病,劉振綱探險梨樹園(1 / 2)

我悄悄的躲在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麵,屏住呼吸,看著那群鬼魂,圍在那棵老樹前麵,一個個的鑽進那個細小的,隻能容下像我這樣大小的孩子的樹洞。我不知道他們鑽進去後,會去哪,並且到了地方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難道還會像之前我看到的那樣,被石磨一個個的壓榨出陰氣來?

我知道這肯定又是王革命在操縱,他一直在收集這些鬼魂的陰氣,想必現在他已經擁有了巨大的能量,或許再這樣的下去,在某一天他的力量足夠破壞掉四方煞的封印而不再需要費盡心思的去殺死第四個十月初八的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些鬼魂也是來自於柳樹溝?那麼如此看來,一些的源頭,仍在柳樹溝。

盡管我這樣分析,但絕對不會有膽量再去柳樹溝了,一來是那裏的確太邪門了,我知道單憑自己現在,完全沒能力在柳樹溝裏全身而退;二來是去年我的一個靈魂,被困在柳樹溝,受盡了各種各樣的驚恐,現在想想仍舊心有餘悸。

我眼看著這些鬼魂都進了樹洞。整個樹林再一次安靜了下來,我又站在原地看著那個樹洞,發愣了一陣子,這才換過神來,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這一路上我的心情十分的煩亂,但並不都是因為再次看到這些鬼魂進入了地穴,而是回想起最近發生的種種,完全找不到一個讓我確定的頭緒。

這些鬼魂被壓榨出來陰氣,供養著王革命,我兩次看到了那個燃燒著的吐著火球的地獄的入口,看到了三荒子、包畫匠和李小軍的靈魂,在吃力的試圖抬起一塊巨大的方形的石頭,那塊石頭的確就缺少一個人來抬起第四個角。

可以肯定的是,這應該就是奶奶一直一來跟我說的,四方煞的封印,看來應該是王革命多次試圖殺死最後一個十月初八的未果,這才做出另外一首準備,吸取這麼重的陰氣,試圖硬生生的衝破四方煞的封印。

如此看來,我要做的,不僅僅是原來的那樣,保護好最後的十月初八的人不發生意外,比如小娟,也比如我自己。還有就是,還要想辦法阻止這些鬼魂再用自己的陰氣去給養王革命。如此說來,我的任務越來越繁重,而唯一能在這整件事中給我安全感的我奶奶,卻意外的去世了。盡管她的死,僅僅是拋卻了凡間的肉體凡胎,成了仙。但不管怎樣說,她都不能像之前那些年那樣,給我擁抱、給我溫暖了。想起這些,我的情緒更加的低落,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盡管我往家走的一路上,一直滿懷心事,但路過王革命家的時候,仍舊習慣性的往院子裏看了一眼。整個院子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更沒有像往常那樣,冒出黑煙來。

而與之相反的是,自從昨天,劉耀宗家屋子後麵的枯井冒出了滾滾黑煙,籠罩了半個劉家鎮之後,這陣煙霧雖然看起來慢慢的變淡,並且已經淡到現在這樣的僅剩一層淡泊的灰霧。但我仍舊能感覺到到,那口枯井的下麵,一定埋藏著什麼秘密。

……

果然如同程俊生所說的,昨天在程俊生病倒之後,也得了像程俊生那樣的病症的人們也漸漸的好轉了起來,到了傍晚的時候,一個又一個痊愈的村民,滿麵歡喜的回去了家裏。這讓劉振綱和白勝利長長的出了一口去。

盡管幹了半輩子的大夫,但也僅僅是一個鄉鎮的醫生,一些疑難雜症,還是需要去縣城的醫院。昨天的病症,太像是傳染病了。如果一旦他的分析得到證實,那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才好了。那將是一場空前的災難。看著大病痊愈的村民門紛紛從村部搬走,劉振綱心裏卻仍舊憂心忡忡,因為他還不知道,這場傳染病的起因。

昨天這一陣子忙亂,讓大家夥措手不及,病人全都痊愈離開了村部,小分隊的隊員們,開始打掃房間,重新擺放桌椅,並在屋子裏噴灑劉振綱大夫給的“來蘇水”,於是一種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便在村部的院子裏,彌散開來。

黑煙散盡之後,劉耀宗心裏一直納悶,拿著手電筒,壯著膽子,趴在自己的枯井口往下麵照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盡管他心裏十分的納悶,但不管怎樣,既然煙霧散去,事情就已經過去了。原本劉耀宗打算再去東山腳下的營地找程俊生,但他媳婦已經被昨天這一場虛驚嚇的魂不附體,拉扯著他的胳膊死活不讓他去,劉耀宗也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