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好的奶粉寄點過來;
好,孩子是要吃點好的奶粉!
凡說奶粉有助於睡眠。
好吧;別怪我多說一句,凡是那種遊離於塵世的人;
什麼意思!
常人說著紅塵與出塵似乎有界限,在凡看來,她可能隨時出塵,也可以因為突然想到的小事情再踏紅塵。
你想說什麼!
她的心性適宜修佛論道,你要做的是與她同修;
精神上共鳴,謝謝你!
拜拜!
……您好,您是胡則銘先生?
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您請上車;車馬上要開了;
墨雪,加油!
謝謝,再見。
隨著乘務員的招呼,卜墨雪揮手送走去往機場的班車,轉身回來,快不起來的腳步,卻發現那邊的路口出現了擁擠,遠處還傳來120的鳴叫。那是他停車的去向!趕緊跑過********的大門,卻被一聲叫住:
喂!你跑什麼?
我,我……你不在車裏;
這裏是明清時的府暑地;
慢慢靠近葛凡塵,她的脖間係著自己的圍巾。有些後悔地說:
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車裏;
幸好你車沒鎖,要不然我就……
沒有說完的話,這一次連頭被卜墨雪脫下的外衣包裹著,責問:
不許你說!
我是說那車!
我決定把它賣了。
好好的車,為什麼賣掉!
車是你買的?
不是;
你會開車嗎?
不會;
那我要賣車關你什麼事?
穿著高跟眼睛能夠得著自己下巴的高度,葛凡塵一手抓在他胸前,一手托著他下巴,自己的兩隻手緊緊地裹著圍在她身上的外套,葛凡塵遊離的眼神在他的眼目口鼻間,問:
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那車……
舍不得離開她雙臂環繞在頸間,可是這天氣也冷得由不得他逞強,一聲噴嚏,外衣加圍巾及時歸位。又回到了葛凡塵冰冷的家,最溫暖的煤爐再一次出鏡。
你真的退出‘凡塵’了;
弋時泰不是做戶外運動器械,蘇正好有這意項;
你不會去搓和他和蘇吧;
弋時泰和勝雪近來走得很近。
……我是凍感冒了,你讓我喝咖啡!
這個?紅糖薑汁;
女人喝的!
葛凡塵繼續撕開那長得跟咖啡棒相似的包裝,問:
那裏有新鮮的生薑,要哪個!
那我還是喝這個。
你還沒感冒,有必要這樣整個人都坐進沙發裏;
我冷!
此時的卜墨雪跟胡則銘剛到此一個模樣。葛凡塵遞過來杯子,那人孩子氣地伸過頭來,待他喝完,又遞來紙巾,依然是葛凡塵代勞。靠向前的身體,有些得意地說:
我以前怎麼沒想到!
什麼?
我一直希望你哪天生病了什麼的,我就可以有機會照顧你;要是早想到我感冒了會有如此待遇……
感覺好些了下來,走人!
不是,你平時喝這個,不覺得很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