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他那張沒臉的腦袋上,眼睛的位置已經發出了綠油油的光,沒錯,他是盜能者。
慘了,難道自己修煉多年的異能就這樣沒了。
當他湊過來的時候,輕落閉上了眼睛。
卻發現自己的脖子遲遲沒有被咬,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裏已經多了一個女人。
這不是碧淵雲蘿那家夥嗎?她怎麼會來這裏?難道是來救自己的不成?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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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怎麼來了?”子亰有些意外,他的手被碧淵雲蘿的嘛醉槍射中,他使勁甩,然後在手臂上運了功,那嘛醉的勁才沒有擴散到全身。
此時他的眼睛已經完全沒有了綠油油的光,恢複了無臉狀態。
“你把抓到靈修異能者的消息這麼大力地傳播出去,還怕我來嗎?”碧淵雲蘿扭動腰肢。
“怎麼?你們異族獵人也看中我的肥肉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翰特什麼時候敢和你爭那到嘴的肥肉!說實話,我今天來是以個人的名義來的。”
“哦?那我想你個人就更加沒有資格了吧!”
“城主,你說笑了,我當然沒資格,但是我知道的消息可是太有資格了。”
“哦?”他終於有了點興趣。
碧淵雲蘿慢慢靠近他,“一個消息換一個人。”
“那就要看看你的消息值不值這個人了。”
碧淵雲蘿胸有成竹,“如果你把她異能吸了,就算她是靈修八重異能,那也隻是讓你功力大增。但是,如果……抓到幕司,你自己明白其中的利益吧!”
“幕司?”子亰瞳孔一縮,難道他們也知道幕司的事了。
“沒錯。據我所知,北冥潼川就是幕司……”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踢破了,“是誰在叫我?”幕司站在門口。
幕司,輕落心裏隱隱一疼,她也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
“北冥潼川?”子亰嘴角一挑,他終於上鉤了,他設了這麼大一個局,還不就是要等他上鉤嗎?
碧淵雲蘿也笑了,對子亰說,“他就是幕司。”
輕落抓狂,這才幾天不見,他就把自己是幕司的身份暴露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怎麼又是你?”幕司一看到碧淵雲蘿就忍不住嫌棄,“真是陰魂不散呐!”
“哼!”碧淵雲蘿說,“無論你逃到哪裏,我都會把你逮到的。”
“切!老子懶得跟你廢話,放人。”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尋來的修煉大補料,總不能你說帶走就帶走吧!這樣我多沒麵子吧!”子亰隻看了他一眼。
“沒事,不放也可以,我自己去搶回來。”
“別說大話,之前不跟你計較那是在外麵,如今可是在我的靈鼎山,不會給你麵子的。”
“哈哈,就怕你給我麵子。”幕司本來就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性格,所以無論對方是何人,他都毫不畏懼。
可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輕落所躺的那張床轟的一聲直立起來,鏈條自動一收,整張床就緊緊貼在牆壁上。
輕落驚愕,但依然動彈不得。幕司一看,居然敢欺負他的女人,他們是不要命了吧!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他一個箭步衝到子亰的麵前,碧淵雲蘿迅速閃開,躲在一旁看好戲。所謂,鷸蚌相爭,漁夫得利,她就在坐等當那個漁夫。
子亰和幕司兩人無論哪一方受傷,或者兩敗俱傷,她都是得利者。
她此時此刻隻要看好掛在牆上的那個女的就好了。
幕司顯然功高一籌,子亰已經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幕司趁機往他胸口再來一掌,原本還目中無人的家夥此刻已經口吐一口老血,匍匐在地。
碧淵雲蘿看在眼裏,看來還是低穀了幕司。她隻好伺機逃跑。
幕司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他騰空而起,飛到輕落旁邊。他正在尋找鐵鏈開鎖開關。
“你……”輕落想起離開前對他的模樣,便有些愧疚。
可是幕司根本沒有正眼看她,也沒說一句話。
輕落更加難受了!想想當時對他說的那些話,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啊!”輕落忽然覺得背後被什麼利器所傷,仿佛身後被紮了一個孔。
幕司一抬眼,自己的背後也傳來了一陣疼痛,他直接落到地麵上。
輕落和幕司幾乎同一時間吐出一口鮮血。
子亰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眼前是怎麼一回事。碧淵雲蘿也看傻了,兩人麵麵相覷。
輕落貼在牆上,狼狽不堪。而躺在地上的幕司也好不到哪裏去,連爬都爬不起來。
子亰過去,毫不客氣地踩上他的手,咬牙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