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親王府,白子鈺的馬車直接駕進了府門,一直到後院,薑暮曉和田念兒聽到聲音,都從房間了趕了出來。
“怎麼?”薑暮曉見進來兩輛馬車,而後麵的馬車又明顯不是王府所有,便站在廊下問道,生怕是白子鈺出了什麼事情。
薑暮曉的話音剛落,白子鈺便從馬車裏飛身跳了下來,前一刻還擔憂的薑暮曉不覺得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隨後雙眼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縫。難不成這貨鬧出動靜就是為了在她和田念兒麵前耍帥?!
“白菲,去將府上的醫女叫過來。”
白子鈺衝著也急急忙忙趕過來的雲菲說道,遂的掀開車簾,雙手伸進馬車。
“王爺,奴婢自己可以。”一個女人的聲音幽幽的從馬車中傳了出來,甚是柔弱。
“嫂子,我哥在外麵有奸情。”田念兒站在薑暮曉身邊,伸手拉住要上前去看到底怎麼回事的薑暮曉。
“奸你個頭啊,沒看見你哥身上沾著血跡嗎,有人受傷了。”
薑暮曉伸手在田念兒額頭上點了兩下,便走到白子鈺身邊不再搭理田念兒。田念兒委屈的撇撇嘴,嘴裏嘟囔著她還不是怕嫂子吃醋才這麼說逗她一下嗎。
“念兒,過來搭把手。”白子鈺見幼雅還是堅持要自己一個人下車,幼雅此時身子虛弱,白子鈺是實在不放心放薑暮曉去扶她,便叫了一聲還站在原地噘嘴鬧別扭的田念兒。
“哥,這人是誰啊?”
田念兒搭手,將臉色已經不大好的幼雅扶下了馬車。幼雅進府之後才剛剛轉醒,頭腦還不慎清明,肩膀上的傷口又因為被田念兒牽扯到,整個人疼的差點站不穩從馬車上折下來,薑暮曉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扶住她的腰。
“多謝王妃娘娘。”幼雅下了馬車,不失禮數的說道,“多謝郡君。”
田念兒扶著幼雅進房間,薑暮曉則是被白子鈺拽著鬆了手,與他站在一起跟著兩人也進了房間,隨後便有幾名婢女也跟著進了房門。這間房是白子鈺與薑暮曉的臥房,眼下距離這處住處最近,白子鈺幾人都不是將尊卑有別刻在心上的人,所以對於田念兒將人撫上了兩人的臥床,都沒有人表示什麼不妥。
薑暮曉站在旁邊,因為白子鈺還沒有給出解釋,不解的望向他。
“幼雅是趙琢府上的掌事婢女,今日被不明身份的刺客所傷,被雲勳救了下來,我便將人帶回來了。”白子鈺用手擋住嘴巴,探到薑暮曉耳邊,“雲勳的心上人。”
薑暮曉一副恍然大悟,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就發生了變化,衝著外麵喊道,“醫女怎麼還沒來。”
白子鈺則是別過頭,差點控製不住噗呲笑出聲,果然這丫頭還是吃醋了,隻不過沒有那麼酸而已。
待到醫女趕了過來,白子鈺為了避嫌,便退了出去,薑暮曉和田念兒也跟著出了房門。
“主子,信王怎麼安置?”白子鈺著急救人,倒是把另一輛馬車裏嚇得呆愣的趙琢給忘了,現下趙琢已經被下人扶下了馬車,整個人癱軟的靠著車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