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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聽的入神了,小櫻也不知不覺的嘴角微翹,當聽到平時威嚴的嚇人的父王也有這麼窘迫的一麵的時候一雙美目都笑成了月牙,露出的虎牙顯的甚是可愛,看著哥哥不緊不慢的喝著水急忙催促著,搖著他拿水的右手”後來呢,後來怎麼來?”
“後來啊。。。”看著小櫻這麼的迫不及待,一時之間他也把自己抽出了現在這個壓抑的氣氛中,刮了刮她的鼻子繼續緩緩的倒出當年的故事:長白山和當時他們所處的小城陽關約莫有兩天的路程,那時候還是夏天,不過對於北莽而言哪裏常年的寒冷所謂的夏天也就相當於離陽而言的春天。第二天一大早,那名女子梳洗完畢,換上了一身的勁裝別有一番的美麗,把披肩的三千青絲如男子那般用絲帶夙孚在一側,趁著天灰灰亮就站到了他的軍營旁。
“那我們走吧”既然答應了那就要做到,這便是北涼王。
“嗯”顯然她有些興奮,畢竟對於南人而言北莽的人便是凶神惡煞,現在還要去人家的老巢那不是挺刺激的!騎著他特意為她挑選的一匹通體雪白的馬駒,隨著這個陌生的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向著北方而去了。
一路上的青草,清澈的湖水以及各種草原的動物讓她無比的興奮,滿足好奇心帶來的滿足感洋溢在那秀美的臉上,因為多了這個女子,原本壓抑無比的行軍也是帶上了不少的樂趣,歌聲不覺,甚至還有各種新鮮好玩的事物。
“這便是長白山了”他指著不遠處那上半截是白色的山說著,似乎山下的重重部落完全被無視了。
“嗯,那我們上去吧。對了我是南宮燕,燕子的燕。”她真的如燕子一樣飄飄然的轉身跑向了長白山。
“進”他右手撫上了胸口。
“鐵甲依然在”身後排列整齊的一色黑色騎兵高聲喊著這句話,雖然經過兩天的奔襲,途中大小的騎兵對決不少,可是因為她的存在這支騎兵還是中氣十足。就算哪裏是長白山,就算那些大大小小的部落能一息之間聚集上萬的兵力,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退縮。
雪山之上,在那樣的天高地闊中,煙波在陽光的閃閃亮亮中浩淼著,一層層的闊達碧綠的荷葉,漫無邊際地鋪展開去,仿佛隻有把這樣別有靈性靈動的綠意渲染到極致,沉吟感歎般地彈奏出綠的韻律,綠的抒情旋律,才能喚來,迎來一朵朵蓮花,並伴奏它們的翩翩起舞。也唯有那樣的荷葉之綠,才能映襯出蓮花的高貴、莊重、聖潔之美。站在一望無際的荷花前,自己也仿佛化入了陽光,化入了天空的空靈空闊空茫無邊中,生命如藍天大地一樣博大無邊了。看到這幅美景,剛剛大戰一場的暗影也是鬆了一口氣,沉靜在這個幹淨的世界裏,全心的感受著這方天地的美好。她像個孩子一樣,並不懼怕寒冷,硬是把小手伸進了湖水裏麵感受一下哪裏的清涼透骨,雪蓮甚是奇怪若是平常的蓮花是萬萬不能承受這種寒冷的,也不會長在山頂之上。
“別,別摘下來。我隻是來看看,你摘下來她過不了多久就要死了,而且那得多痛啊”看到他想摘朵雪蓮送給自己,她忍不住的握著他的手製止他,卻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約定俗成。
似乎都刻意忽略了姓氏這個問題,一個是南宮,一個是北野,北涼與南唐都是四王之一。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過了幾年,生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直到男孩六歲,這個渴望和燕子一樣自由的女子還是不能放下姓氏中的責任,帶著兩個小孩回家省親了,卻不知,這是最後他和她離別。
“那時候,我才四歲,難怪什麼都不記得了”小櫻還沉寂在父親母親相遇的場景裏,卻聽到哥哥突然轉換了語氣,也是猜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回去之後,北涼北莽爆發了一場大戰,緣由是幾年之前北涼的挑釁,其實不過是因為北莽那年的冬天太過寒冷,不發動一場掠奪的站著死上一些人,搶回一些糧食那麼北莽那個冬天死的人更多,不幸的是原本與大慶說好的軍事計劃卻是被出賣了,而且離陽的軍隊也沒有出現,最後父王被困在了陽關,那個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北野殤的一改之前的溫柔親和,緊了緊握著妹妹的手。
“原本南宮就仗著自己是千年世家的身份看不起北涼的暴發戶,更何況礙於顏麵母妃卻是已經私自生下我兩,所以她被困在了南唐。大慶也是不希望四王之間有聯姻,更是害北涼與兩難之地。母親在一個夜裏讓我們從偏門偷跑了出來,那時候我六歲你四歲就這麼兩個小孩一路艱辛的回去了北涼。還記得母親的最後的樣子。她流著淚說照顧好妹妹,照顧好自己,小殤要照顧好你的父王,娘就不能再陪你們了。”說到這裏,雖然沒有說一個六歲的小孩是怎麼帶著自己四歲的妹妹穿越了三千多裏跨過河流翻過高山怎麼困難回去北涼的,不過其中的艱辛想來也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所不能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