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好幾次下麵的人沒有了解清楚主子的喜好,給送的全是那中長相豔麗妖嬈的,自家主子爺則是幹脆一個都不要,這明明是寧缺毋濫的節奏。

今天看到這位耿主子變得妖媚的長相後,蘇培盛還為這個耿格格的未來默哀了一下,沒想到傍晚後世界就大變化了,蘇培盛覺得自己的認知需要重新建立一下。

站在書桌旁邊,月蘭認真磨墨,眼睛卻認真看著四爺筆下寫著的字,月蘭心中想,四爺這字寫得更好了,比去年的時候顯然更讓人讚歎,自己估計是練習一輩子都隻能達到形似,而字的風骨自己更是遠遠及不上了。

將一幅字寫好後,四爺側身看了看旁邊磨墨的月蘭,看著對方低頭溫婉柔順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想起了古人所說的紅袖添香,這一刻竟然體會到了這種意境,心中有些意動,把手一下子伸了出來。

月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之感覺自己腰間一隻手一帶,自己就一下子進入了對方的懷抱中,男子的身上的好聞的鬆香味溢滿鼻息間,腦海的思緒一下子就亂了下來。

什麼都還沒有思考,隻感覺眼前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握著自己的小手一筆一劃地動作著,不敢掙脫,身體又越來越發軟,到了最後臉上已經熱得燒起來了。

隻見紙上寫著:

幸因今日,得睹嬌娥。眉如初月,目引橫波,素胸未消殘雪,透輕羅。

月蘭有些羞惱,但是腦海中的認知卻在崩塌,誰能夠告訴她這貨是自己一直認知以來嚴肅古板認真的四爺,他這是在寫豔詩,順帶還將自己調戲了一把?

原諒月蘭腦海反應不過來,這實在是不符合她的認知水平,四爺也有這一麵,月蘭覺得四爺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在自己這裏已經開始崩塌了。

月蘭其實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其他女人在她這個年紀總是有幾分嬌羞,在夫君麵前總是依賴而愛慕的,盡管身份可能隻是小妾,但心情總是一樣的,忐忑依戀,愛慕嬌羞。

但月蘭不是畢竟從根子上跟這些人不一樣,所以嫁進來後隻想著怎麼將四爺伺候的舒服,完全按照規矩辦事,以為這樣自己的生活就會過得很穩定,其實月蘭的想法期望沒有錯誤,將四爺當作了自己需要討好的對象但又要守好自己的分寸,這樣的人四爺確實不會討厭,也會滿意,隻是這樣的同時也不會給四爺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了。

太省心的人也意味著不需要太在意。

一直知道未來曆史方向的月蘭認知出現了困境,以為在貝勒府裏麵不受寵也會走得很順利,其實那隻是不出現重大風波的前提下,要是出了大事,這種自己不放在心上的人,,四爺其實隨時都做得到舍棄,還不會有任何不舍。

但是這一刻的月蘭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問題,她一直以來對人的距離感體現在方方麵麵,尤其是覺得這個四爺遙不可及,很多時候她都是感覺不真實的,像是在伺候一個藝術品,還不帶任何感情波動。

但是事情卻出現了變化,雖然月蘭還沒有意識到,那個在月蘭心中遙遠的四爺已經走向神壇,月蘭以後的生活中隻會出現更多的原來四爺還有這一麵。

不過此刻的月蘭卻是羞惱而迷糊的,尤其是聽到耳邊還響起了低沉的笑聲後,臉紅得更凶了,腦海中更是恨恨道:“是哪個王八蛋說四爺高冷的,是哪個王八蛋說四爺古板陰沉的,看自己回去不打死他!”

似乎此刻的月蘭已經忘記自己從前的待遇了,那時候的四爺確實是高冷古板,對月蘭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不過從下午這一個意外後,一切都在發生變化。

以後的月蘭就會明白,任何男人都是有共性的,床上你讓他滿意了,床下你就可以提高待遇了。

不過此刻的月蘭再一次被情動的四爺帶領著進入了激情的漩渦中,被抱著進入床上後,月蘭清醒了一會兒,急著道:“把燈......燈吹熄!”

正埋頭在月蘭胸前的四爺難得好脾氣的喘著氣回了一聲:“不用,爺喜歡看你。”

這聲音低沉性感,月蘭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這話由四爺說出來合不合理了,隻覺得原來男子的聲音原來也可以這麼迷人,不由自主的就將對麵的人摟得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