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和雪菲的父親說,可是我現在運功抵抗這個“降魔杵”的邪氣很辛苦,不能把這個東西留在這裏。幸好這裏還有那個佛頭牽製它一下,不然後果可是不堪設想。想到這裏我對雪菲的父親說:“叔叔,這是寶貝啊,應該收藏起來。不能就這樣放在外麵,它是金屬的,會被空氣腐蝕的。”雪菲的父親點頭稱是,想了半天,把那個櫃子打開了,又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麵是黃色的布,我用黃色的布把“降魔杵”包裹起來,放到盒子裏,趁雪菲他父親不注意,又偷偷放進去一個“避邪符”再放到那個櫃子裏,和那個佛頭放在一起了。我馬上感到邪氣少了很多,有問雪菲的父親:“叔叔,給你這個降魔杵的人我能找他聊聊嗎?我再寫一篇論文有關中國古墓的,我想和他聊聊。”雪菲的父親爽快地答應了,還掏出一張名片:“他叫,何厚土,這裏是他的電話,你找他吧,就說是林叢的朋友。”我這才知道雪菲的父親叫林叢:“謝謝叔叔。”我和林叢一起走出書房。看見他們還在聊,雪菲的母親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說:“我去準備晚飯,你們吃了飯再走。”我向雪菲使了個眼色,雪菲趕緊說:“不了,我們還有事情,改天再吃吧。”又來到林叢的麵前:“爸爸,別老惹媽媽生氣,一把年紀了還吵架。”林叢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你們有事就忙去吧,這裏我會搞定的。”雪菲聽他爸爸這麼說放心的點點頭:“我相信你,老爸,快點哄好老媽吧。”說完,拉起徐思雨和我走了。
我們開車回老宅,突然坐在後座上的徐思雨說道:“問天哥,送我回去吧,打擾你們這麼長時間很不好意思。”雪菲一聽不高興了:“什麼打擾,你現在不能回去,很危險的,再說我們在一起挺開心的,你現在也在放假,沒什麼事,就別回家了。”我也說:“對啊,別回去了,回去很危險,我們在一起,我可以保護你們倆的,我答應過自己不會讓你們再受傷害了。”我在觀後鏡裏看到徐思雨臉上飛上一抹紅暈,點頭道:“好吧,你們不認為我打擾就行。”雪菲聽完以後高興得直拍手。
回到老宅,老姑已經可以起來了,慢慢的在院子裏走著。徐思雨和雪菲開心地去做飯了。我和靈兒坐在院子裏,拿起手機給何厚土打電話。何厚土聽說我是林叢的朋友很爽快地答應了,明天下午來我這裏。
吃晚飯,我們都坐在院子裏,我把賀叔叔和我說的事情告訴了雪菲。雪菲難以置信的搖著頭:“不會的,我爸爸不會這麼做的。”我點點頭:“對,按理說你父親不會那樣做的,可是因為你父親把那個降魔杵買回家了,那個降魔杵裏有一種邪氣會影響人,我也是今天才感受到的,這不關你父親的事,是那個降魔杵在作怪。”雪菲焦急地問我:“那怎麼辦?我得告訴我爸,趕緊把那東西扔了。”我擺擺手:“別急,我得查出那個東西的來曆,我已經聯係了那個賣給你父親降魔杵的人。”下午,何厚土如約的來到我的家,我趕緊請他進來,上下打量著他,他個子不高,大眼睛,大嘴,扁鼻子,手腳粗大,一臉憨厚的笑容。我給他倒上茶,他拘束的接過茶杯,我對著她笑了笑:“你好,我叫笑問天。你叫我問天就行,今天請你來,是想向你打聽點事,我在林叢那裏看到一個降魔杵,是你賣給他的嗎?”何厚土想了想:“對,我是賣給他一個降魔杵。”說著還從兜裏拿出一摞子照片,找出了一張,遞給我:“呶,就是這個。”我接過照片,看了看。突然,我發現不對啊,照片裏這個“降魔杵”上並沒有寶石,可對林叢的那個“降魔杵”上的寶石我有很深的印象。我對何厚土說:“不對啊,他那裏的降魔杵和照片上的這個不以一樣啊。”何厚土撓撓腦袋:“我隻有這一個降魔杵,不會錯的。”我又問了何厚土一邊:“你確定,你賣給林叢的降魔杵上沒有寶石?”何厚土確定的點點頭:“肯定沒有。”我拿著照片,如墜五裏霧中,我端詳著照片上的“降魔杵”問何厚土:“何先生,我能問問你,這個降魔杵是哪裏來的嗎?”何厚土憨厚的笑了:“你叫我阿土就行,大家都這樣叫我。既然你和林叢是朋友我也不瞞著您了,這是我在青海的一個大墓裏倒出來的。”我點點頭又問:“那是誰的墓呢?”何厚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個宋朝貴族的大墓,不過這個墓以前被盜過,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這個降魔杵好像是人家拿剩下的。”這時候,老姑走過來了:“問天,留這個小兄弟一起吃飯吧?”我笑著對何厚土說:“怎麼樣,阿土,不嫌棄的話,在這裏吃個飯吧。”何厚土很爽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