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我向何厚土介紹了每個人。不過沒說靈兒的的事情,靈兒乖乖的坐在桌角,吃他的東西。老姑身體好了,煮的東西真的是沒話說,何厚土也連連稱讚。雪菲似乎對何厚土很感興趣:“阿土阿,你怎麼回去做盜墓的呢?”何厚土歎了一口氣:“有頭發誰願意做禿子呢?我從小就沒了父母,是我師傅收養的我,師傅說我命相土格,很適合做土夫子,就教我盜墓,後來師傅也不知去向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沒什麼文化,隻能做這個了。”雪菲又問:“你師傅,你師傅是誰?”何厚土搖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師傅叫什麼名字,隻知道他的外號叫地龍。”雪菲笑了:“地龍,你師傅的外號可真有意思。”老姑聽到了,驚異的差點把碗掉在地上。趁著雪菲和何厚土聊天,老姑輕輕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小聲地對我說:“問天,土護法的外號就叫地龍,他很可能是土護法的徒弟。”我的眼睛一亮,插嘴問道:“阿土,你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嗎?”何厚土點點頭,向我說出了生辰八字。我掐指一算,果然是命相土格,沙中土名,而且是大吉之土。不怪我一見他就有感覺。趕緊再問:“阿土,你盜墓沒遇到過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嗎?”何厚土笑了笑:“怎麼沒遇見過,遇過冤魂,守墓屍,多了。你們相信嗎?”我也樂了:“怎麼不信,可是你是怎麼解決的?”何厚土見我相信,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我和別人說,他們都不相信,和我說什麼唯物主義,什麼無神論。其是我師傅也傳授給我對發這些東西的辦法,所以我至今還好好的。”聽到這裏老姑轉身進屋了,一會兒出來手裏拿著一張照片,遞給阿土:“你看看,你師傅是這個人嗎?”阿土接過照片,看了一會兒問到:“你,你怎麼會有我師傅的照片。”老姑笑了:“我當然有他的照片了,我們是同門的師兄妹,他是我們道派的土護法,後來和老宗主去辦事情,就失蹤了,到現在也沒回來。”阿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師傅是和我提過,他說他要是回不來,讓我找一個手臂上有飛鶴印記的人,說這人就是我的宗主,讓我服侍在他左右,跟他在一起。”我站了起來。挽起了袖子,讓阿土看到我手臂上的那個飛和的印記。阿土,一把抓住我的手:“找到了,終於找到了。”說著就要跪下,我趕緊把他拉起來:“不用這樣,你就叫我問天就行。”我一指老姑:“這是我們的水護法,我們都叫他老姑,你也叫老姑吧。”接著我又給他介紹了靈兒。最後我對阿土說:“阿土,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你就是我們茅山道派新任的土護法。歡迎你歸隊。”阿土雙眼含淚:“我終於有家了。”
吃過飯,阿土回他原來住的地方取東西。我對老姑說:“真是可遇不可求阿。”老姑點點頭:“是啊,正想著缺人手,老天給我們送個土護法。”我又道:“就是不知道,這阿土的功力怎麼樣?”老姑自信地說:“應該不會有問題,從小就是土護法帶出來的,我們還有茅山道派土術修煉秘法。等他回來我給他讓他自己修煉。”雪菲出來了:“問天啊,你是找到護法了,可是我爸那事怎麼辦啊?”這也是我撓頭的一件事,我不能和林叢說得太多,還得要他放棄他認為是寶貝的東西。很難。徐思雨慢條斯理地說:“雪菲,你別急,問天會想到辦法的。”我尷尬的笑笑。這時候,阿土開著一輛車回來了。車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我們趕緊幫忙把這些東西搬到給他收拾出來的房間。人多力量大,沒一會兒就收拾停當了,我拉著阿土到院子裏聊天。老姑走過來,把一本土術秘法遞給阿土,讓阿土自己修煉。阿土的到來讓我很開心,這個院子裏的女人太多了,我總是有種陰盛陽衰的感覺。現在來了阿土,我的感覺好多了。我和阿土談了很久,我把我們發生的事情都和他說了一遍,他也把他的情況對我說了。我們相互的了解又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