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摸索的近了連接著墓室的墓道,我看著墓道,沒什麼特別的,靈兒說:“和在應縣木塔的墓道差不多,裏麵蒙的也是人皮。”阿土拿鏟子刮開牆土,果然裏麵也是人皮,和那個大祭祀的墓道如出一則。雪菲說:“書上說,李元昊這個人很殘暴,多疑而且貪婪好色。他是喝醉了回宮被他兒子靈令哥刺殺,鼻子受傷,不治而死的。他和那個大祭祀的共同點就是自私,殘暴。”我說到:“看來這個人皮墓道也是用活人皮的了。”阿土掏出刀子:“我割下一塊,回去研究一下。”我趕緊製止:“別,這樣破壞文物。靈兒,你能不能看見這皮的後麵是什麼?”靈兒努力的看了看:“沒什麼,就是牆壁。”我又對阿圖說:“對了,你是在哪裏發現的降魔杵?我們去看看。”阿土點點頭,在前麵領著我們,回到了墓室,在墓室的東麵,有一個耳室。裏麵麵南背北的有一尊佛像,我們用手電一照,隻見這尊佛像,揮舞著雙手帶著黑色的僧帽,赤裸著上身。雪菲驚歎:“這個佛像好凶啊,咦?怎麼還有胡子?”我對雪菲說:“這是密宗的佛像,他們的顯象都是很凶的。這應該是蓮花生大師的佛像。”阿土對我說:“這個降魔杵就是在這個佛像手裏拿著的。”我在蓮花生大師的像前拜了一拜,突然在旁邊端詳佛像的阿土又說話了:“問天,這座佛像不簡單啊,應該有機關。”我抬起頭看著阿土,我能看見在黑暗裏他的臉上閃出的興奮的光:“不會吧,上回來你沒仔細看看?”阿土難掩興奮:“當然看了,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賴布衣的尋龍探穴啊,現在再看看這佛像,可是有所心得。這佛像一定有機關。”阿土走到佛像麵前,上上下下的仔細的打量著。佛像的右手在頭的上方,阿土用手電照在這隻右手上,他看了一會兒,輕輕的掰動了佛像的中指,隻聽得哄的一聲,佛像向下掉了下去,很快得掉了下去,我和雪菲笑了一跳,我正想向阿土詢問,正對著耳室大門的牆一下子向兩邊裂開,一個巨大的圖騰雕像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還是那個我們在應縣木塔地宮裏看到的圖騰,不過這個圖騰比較大,足有近三米高,我們可以看得很清楚,這個圖騰是一個人的身體,全身卻還長的羽毛,一張臉不知道是戴著麵具還是就是個鳥頭,長長的喙伸了出來又裏拿著一個權杖,和那個被封在木塔地宮的權杖很像,特別是權杖上麵的雕刻的那兩個寶石,和封木塔下的權杖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身後是一對五彩斑斕的大翅膀。我們小心的走了進去,繞到圖騰雕像的後麵,才看見雕像後麵還拖著色彩豔麗的大尾巴,有點像孔雀的尾巴。很長很美。阿土不禁笑了:“這就是鳥人啊。”雪菲笑到:“什麼鳥人,這是先民對於自然界生物的崇拜,就像我們對於龍的崇拜一樣。”阿土撓了撓腦袋:“難道自然界會有這樣的動物,一半是人,一半是鳥?”學費回答到:“當然不會有這樣的生物,我想應該是,當時的人們把對自然界生物的崇拜,和對於他們敬畏的某個人的形象合二為一。由或是他們敬畏的某個人聲稱是這個自然生物的化身,就像以前皇帝自稱是龍一樣。”阿土是懂非懂得點點頭。我則伏下身子去看這個圖騰底四周雕的畫。這些畫很小,都是些殺戮的場麵,還有**的場麵,雖然很可怕,可是很生動,雕工也很傳神。看見我在看,阿土和雪菲也俯下身來看。看到最後,是一個和圖騰一樣的小人,在火中燃燒。變成一隻大鳥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