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睡下了,連日來的舟車勞頓,讓大家都很疲憊。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雪菲的事情讓我很內疚,我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雪菲身上的降頭解掉。於是就在房間裏打坐。不一會兒,我進入了入定的狀態。突然,我感到自己可以感覺到周圍環境的變化,阿土和秋珠在睡覺,連靈兒不老實的翻身也感覺得到,而且我還可以感覺到更遠的地方,包括整個紮什倫布寺都在我的思想範圍內,每個細節,每個動作,都逃不過我的思想。那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像是在觀看,可是又不是看那麼簡單。我感覺到天已經蒙蒙亮了,很多小喇嘛已經起床開始洗漱了。有的已經準備做早課了。太陽開始冒頭了,我感覺到就像曬在我身上一樣的溫暖,我甚至可以吸收太陽的精華。身體裏的力量開始澎湃,功力在我身體內翻湧。好像我的血管都加粗了,血液不停的奔湧,在我的體內生生不息,循環不止,而且越來越快。我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我醒轉過來,回到了現實裏,我才驚訝的發現,老姑,阿土,秋珠,雪菲同樣的驚訝的看著我。老姑很久才說:“問天,你的頭上在冒煙呢。”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沒有什麼事,聳了聳肩幫:“我很好,剛才在練功,感覺很好。”我站了起來拉住雪菲:“雪菲,你被綁走的時候又沒有聽到有人叫你名字?”雪菲想了想:“好像是有,不過那時候我迷迷糊糊的記不得了。”我一聽又繼續追問:“那你記不記得,你有沒有答應他。”雪菲又想了想:“好像有答應過吧。”看來班禪大師猜得不錯,果然是“絲羅瓶”我對大家說:“我們該走了,要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記得,在路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千萬別亂答應。”我又對阿土說:“別忘了,帶那個黃布包袱。”阿土舉起了黃步包袱向我示意。我點點頭:“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