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鬼魂被我倆的朱砂線套上,我倆用力的向後一拉。又是一聲淒慘的鬼叫,兩隻鬼手和鬼頭被我倆硬拉到一起去了。那藍色的鬼魂沒有辦法再撲向阿迪江,對著阿迪江的那兩隻鬼手也向後抓來,來得正好,我和徐念雷有同事一抖手中的朱砂線,把後來的兩隻鬼手也纏住了。這回四隻手一個頭都被我們綁在一起了,可是那藍色的鬼魂還不死心,拚死的掙紮著,朱砂線紅光大做,越掙越緊。我掏出“鎮鬼符”直接的拍在藍色的鬼魂的頭頂上。“鎮鬼符”金光閃過,我以為一定可以把這鬼魂收了,可是那鬼魂卻越發的掙紮猛烈起來。頭頂上的“鎮鬼符”呼的一聲燃燒了起來,發出藍色的火光。連纏在身上的朱砂線也燃燒了起來。砰的一聲,那個藍色的鬼魂又直挺挺的出現在我們麵前。我一看他已經脫離我們的束縛,手下不敢怠慢。分心一劍刺向了那鬼魂。那鬼魂不知我手中“碧桃木劍”的利害。伸手向我的劍鋒抓來,隻見眼前碧光一閃,那鬼魂像觸電一樣的縮回了手,哇哇大叫。徐念雷在藍色鬼魂的身後大筆一揮,一個“困”字向鬼魂飛去。那個“困”字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藍色鬼魂的身上。藍色的鬼魂被震的飛了出去。我再一摸身上,除了幾道符以外,什麼都沒帶。此時,藍色的鬼魂飛出了牆外,又從另一道牆裏鑽了出來。這道牆就在阿迪江的後麵。那鬼魂一出牆伸出四個鬼手抓向阿迪江。此時我和徐念雷隻能隔著阿迪江他們看著那個鬼魂,想去搶救已經來不及了。還好,阿土反映夠快,一個轉身,一鏟子拍向那個鬼魂。那鬼魂躲都沒躲,硬受了阿土一鏟。“砰”的一聲阿土和那鬼魂同時彈開。我中指,食指一點,一道“三味真火”衝向那藍色的鬼魂,我的功力已經大大強於以前了,現在發出的三味真火,又是束成一線,發出以後,就好像一個大火球,指向藍色鬼魂的麵部打去。可是我發現這藍色的鬼魂有點渾,祚,猛,愣。好像根本沒有什麼思想,一切的動作都是來源於自然的反應。麵對我打過去的三味真火,還是用手抓。可是這三味真火被他一抓,兩團火沾在了他的兩個鬼手上,那鬼魂吃痛一縮手,剩下的火團一下子打中了他的麵門。那藍色的鬼魂痛得向後翻去,兩手向麵部抹去,結果是火上加火,燃燒得更加劇烈了。那鬼魂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阿土帶著阿迪江快速的來到我的身後。我的“三味真火”畢竟沒有秋珠的先天“三味真火”厲害,雖然功力強了很多,可是還是沒有堅持少多長時間。慢慢的火光暗淡了下去,那個藍色的鬼魂坐了起來,臉上已經燒得麵目全非,兩隻鬼手也燒的像兩截枯樹枝。不過看樣子,還是有戰鬥能力。阿土小聲地對我說:“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都收不了,是不是鬼魂阿?”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認為他就是一個比較厲害的鬼魂。我說:“別等他緩過來了,我們上吧。”我腳下一點,一劍向那鬼魂刺去。那鬼魂一見我又上來,直挺挺的蹦了起來。張開大嘴,由於被燒過的緣故,那嘴張的奇大,足足能放下一個人腦袋。裏麵是焦黑的舌頭,一股焦糊味到夾雜著陣陣的陰風迎麵向我撲來。我暗捏“定”字訣,迎著陰風,一劍刺進藍色鬼魂的大嘴裏,用力的向下一劈。那藍色的鬼魂變成了兩半,就在這時候,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了這和房間。陽光一照在那鬼魂的兩半的身上,那鬼魂變成了兩縷淡藍色的青煙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屋子裏除了打翻的椅子,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收了劍,回頭看看還在發呆的阿迪江:“不管你是恐怖分子,還是黑色會。我隻能救你這一次,下次就各安天命了。”阿迪江坐在刀疤扶起的椅子上,咬牙切齒地說:“想殺我滅口,沒那麼容易。”可是又像一個瀉了氣的皮球,我想他也知道這樣的東西他是沒有辦法對付的。求救似的看著我,我搖搖頭,對阿迪江說:“準備點黑狗血,記得一定要純黑的狗。還有童子尿。公雞血等這些辟邪的東西。撒在到和子彈上或許有用,最好趕緊換個地方。別讓他們找到你。”阿迪江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對我說:“謝謝你,好兄弟。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我們新疆人認準的朋友,就一定是朋友。我永遠不會做對朋友不利的事情。我聽你的,我馬上就換地方。”我點點頭:“好,我們是朋友,我這次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又在阿土那裏拿出來一個八卦鏡,遞給阿迪江:“這個你帶在身上,關鍵的時候或許有用。”阿迪江千恩萬謝的接了過去。我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麵,外麵已經天光大亮了。我對阿迪江說:“我該走了,你自己保重吧。”阿迪江拉住我對我說:“還有一件事,兄弟,那個找我買毒氣的人我沒看到什麼樣子,可是我看到他的右手上有個紋身,好像一隻鳥,尾巴很長,很漂亮。”我點點頭,走出了那座樓,當我們三個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的時候,一陣愜意湧上我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