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美琪大廈,他們正在吃早飯。看見我們回來了,趕緊給我們讓出位置,老姑給我們盛上粥。老姑一邊把粥遞給我,一邊嗔怪的說著:“怎麼天亮了才回來,我們擔心了一夜。”雪菲也嘟著小嘴說:“就是,要不是我攔著,老姑就要去找你們了。我對老姑說,他們三個在一起,就算是遇到彭惠德也能逃得回來,不會有事的,老姑才作罷。”老姑笑著說:“是,也不知道是誰擔心得一夜沒睡。”雪菲的臉紅了。我趕緊道歉,又把在阿迪江那裏的事情說了,秋珠聽了以後直搖頭:“我要是在就好了,一定燒化那個藍色的鬼魂。”老姑聽了之後一陣沉吟,半晌才說:“問天,這個彭惠德不簡單,邪術層出不窮阿。那個藍色的鬼魂應該就是他煉製的‘幽魂煞’沒有意識,沒有自己的想法。隻接受煉製者的命令,要不就是完成任務,要不就是魂飛魄散。”我點點頭:“還是老姑知道得多,還好那家夥怕陽光,不然還真不好對付,要不是我們在那裏,阿迪江鐵定沒命的。看來在法術方麵我們也是一直落後,我也得研究一下了。”老姑也說:“是啊,我們原來有很多的法術方麵的書,可是後來都不知道哪裏去了。在老金護法的傳功珠裏法術也不夠多。不過你可是我們茅山道派第一個會佛教法術的宗主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看看表,我對徐念雷說:“告訴程毅大哥一聲,阿迪江我們已經搞定了。”
下午,我們休息過一陣以後。在工作室裏研究故宮的地下水渠。我們隻有碧眼六子大師兄的那張圖,可是這張圖簡單得很,沒有入口,沒有出口。隻是一張用線連起來的草圖。雪菲端著茶杯對我說:“問天,我曾經看過資料。當年修建故宮的時候有很多謎。首先,故宮的確切修建時間就是個謎。曆史上並沒有記載故宮的修建時間。第二一個就是當年努爾哈赤為什麼要遷都到沈陽?”我接口道:“公元1621年,努爾哈赤率領八旗大軍以銳不可擋之勢挺進遼東,並將都城從赫圖阿拉遷至遼東重鎮遼陽,大興土木,修築宮室。然而,出人意料的是,1625年三月初三早朝時,努爾哈赤突然召集眾臣和貝勒議事,提出要遷都盛京,諸親王、臣子強烈反對,但努爾哈赤堅持自己的主張。因為努爾哈赤深信‘傳統風水’按照風水先生的指點,他在當時的東京城西南角修建娘娘廟;在東門裏修建彌陀寺;在風嶺山下修建千佛寺,想用三座廟把神龍壓住,以保龍脈王氣。但是,三座廟宇隻壓住了龍頭、龍爪和龍尾,城裏的龍脊梁並沒被壓住。於是龍一拱腰,就要飛騰而去,一直向北飛到渾河北岸。罕王以為龍是奉天旨意,命他在龍潛之地再修造城池,於是一座新城便拔地而起,並將此命名為‘奉天’。又因為渾河古稱沈水,而河的北岸為陽所以又稱‘沈陽’。”
雪菲略一點頭:“雖然這些隻是傳說,不過也很有可能是真的。還有當時到底是誰修建的故宮?根據史料記載,應該是一個叫侯振舉的五品工部督造負責修造的,可是沈陽的故宮極為具有滿族特色,不是一個漢軍旗的五品督造可以興建出來的,所以一定還有別的大師。”阿土看著那張簡略的地圖說道:“我倒是不想知道誰修建的故宮,隻是想知道誰修建的地下排水設施。還有就是這地下排水設施是不是和這地圖上畫的一樣的簡單。”徐念雷拿過阿土手裏的圖,看了看說道:“這圖也很蹊蹺,沒有標注明確的藏地,而且,這圖隻有一條路,不知那是進口,那裏是出口。隻是在兩端。”雪菲擺弄著電腦,像在上麵查找些資料,可是看樣子是沒什麼結果。雪菲把電腦往前一推,說道:“網上實在是沒什麼了,隻有些傳說。說當年修建完了故宮,皇上發現沒有地麵排水設施,就覺得修建故宮的官員故意不修建排水設施,想讓大水把皇城淹沒。就下令殺了這個修建故宮的官員。這個官員大呼冤枉,說道,你殺了我不要急,下雨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錯了。可是最後這個官員還是被殺了,後來沈陽大雨,可是故宮裏卻一點水都沒有存。原來這個官員用了隱藏式是的地下排水設施。皇上這才知道受錯了人。這就是唯一關於沈陽故宮排水設施的資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徐念雷笑了一下:“說起對於故宮的了解,我看誰也不如那個金老爺子,我看我們有必要再去一趟,和他老人家再聊聊。”我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那個在故宮文管局工作的那位旗人金毓峰老先生?對,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