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二樓時張母還不忘補充一句:“兒子,凡事都沒有絕對,萬一這小丫要真是你閨女,那這一切可就都圓滿了。”
張子健抬頭望著母親:“你拿去驗吧,最後你別抱著我哭就行了。”
張母胸有成竹,“我隻怕到時哭的人是你。”
拿到兒子血樣兒後的張母立刻回房,她拿出手機打給幕飛飛,“喂,飛飛呀,我今一早就放了張子健的血,我勝利完成任務啦,哈哈哈。”
幕飛飛聽的心驚膽戰,“媽,你還真的去放他的血啦?流的多嗎?要緊嗎?”
張母聽出了幕飛飛的擔心和心疼,她調侃道:“丫頭,怎麼啦?舍不得啦?”
幕飛飛害羞笑道:“有點,媽,要不咱別玩了,費點勁兒,我再把他給追回來得了,咱兩個人這樣合起夥來修理他怪可憐的。”
張母叫道:“丫頭,這男人就要好好的修理過後才能放心的使用,我這是經驗,讓他吃過苦頭後才知道以後不敢做什麼了,你聽媽的話,我們繼續哈。”
幕飛飛笑著:“好吧,我都聽媽的。”
張母笑道:“真乖,那我這就去你那裏,我們一起去給孩子做親子鑒定。不過,飛飛呀,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明明就是子健的孩子幹嘛還非要去做鑒定啊,媽相信你。”
幕飛飛:“手裏有憑有據才好理直氣壯的說話啊,也堵上了別人質疑我的嘴呀。”
張母咯咯笑道:“好丫頭,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啊,學精明了。你很快就會在我的調教下變得更加有智慧啦。”
幕飛飛瞪大了眼睛笑著告狀:“媽,你知道張子健昨天說我什麼嗎?他說我跟你越來越像了,淨跟著你不學好。”
張母一聽,“恩?這臭小子,竟然能看出你是出自我的真傳,啊哈哈哈。”
晚上回到家裏時,張母垮著一張臉,無精打采的坐在了餐桌前。
張子健觀察了她半天,但就是沒有去問她怎麼啦。
張母實在憋不住了,罵道:“你個不孝子,你媽都這幅德行了你還視而不見。”
張子健看她,“我早看見了,就是不相信你這幅樣子是真的,懷疑又是為了整治我而裝出來的。”
張母咂了下嘴,心想這小子學精明了,竟然不輕易中招了。
張子健冷笑:“你還真以為我傻呢,平時都因為你是我媽所以在讓著你呢,我要是真傻可在這商場上怎麼混。”
張母突然說:“人家要結婚了。”
張子健猛的看向母親,他驚訝:“誰?誰,要結婚了?”
張母斜眼看兒子:“你說還能有誰?就是他們嘍。”
張子健的雙眼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眉宇間頃刻就有掩藏不住的哀傷流瀉出來,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輕聲自語:“到底還是要在一起了。”
張母見狀決定再把藥下的猛一些,“是啊,聽說還要好好的辦一場婚禮呢,說是陳家要補償一下飛飛。”
張子健的人僵硬的坐在那裏,猶如一幅冰雕。
張母看他,“怎麼?就打算這樣啦,不再做最後垂死的掙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