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這句話是有些小心思的,因為我們三個都能看到鬼魂,說不定晚上還能跟這女人的靈魂聊聊,這樣的話第二天等警察一來,我們就能將事情的真想隱藏在一些推理當中講出去,說不定上頭一高興還給我們些獎勵啥的。
現在殯儀館可是鬧得人心惶惶,不少職位都空了出來,我們幾個如果能在這個時候好好的表現一下,萬一得到上麵的褒獎,說不定真的就飛黃騰達了。雖然聽起來勢力了些,但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哥們兒隻不過是稍稍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天賦罷了。
騷豬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是在我的勸說之下也隻好應承下來。周書記自然沒有話說,畢竟我們作為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在處理可照看屍體上那可以說是一把手,交給我們也能放心一些。
更何況也沒有誰願意大半夜的守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在這裏守夜,別說有鬼,就算是沒鬼這心裏也肯定不是滋味兒。
就這樣,大夥兒在周書記的驅散下,各自回了屋子,我們三個還有莫仁金花的兩個店員則搬了兩個帳篷過來守在了屍體的周圍。
山裏的夜有些涼,和白天燥熱的天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忍不住罵道:“都怪騷豬,我說了山裏肯定白天熱晚上涼,這混球偏不讓我帶長袖過來,靠,現在可把老子給凍壞了。”
騷豬在帳篷裏露出他的豬頭,一臉憋屈的說道:“我又不是你爹,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啊。”
“嘿?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川子無奈的搖搖頭,忽然站起身子往遠處走去。
我看著川子背影奇怪的喊道:“川子,你這是去幹嘛。”
川子回過頭來說道:‘我過去把篝火晚會沒用完的柴火都弄過來,既然大家都冷,不如就點上一堆柴火吧。’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趕緊追上川子,跟他一起搬起了木柴。雖然莫仁金花的那兩個店員不會說普通話我們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到我們的動作也立刻明白了我們想要做什麼,兩個人趕緊也過來幫忙了,唯獨騷豬一邊嘟嘟囔囔一邊窩在帳篷裏。
不大一會兒,火就生了起來。
我對著那兩個店員點了點頭以示感謝,他們則是摸著心對我們彎了彎腰,據說這是寨子裏回敬的禮儀。
就這樣,我們在無聲的火焰中慢慢熬著。
期間我和川子不斷的打眼神,時不時往死屍那邊瞄,然而讓我們有些失望的是,整整一個晚上過去,等到天一亮的時候,這女人的靈魂竟然根本沒有出現過。
我不禁有些奇怪,自打經曆過怪胎的事件過後,我好想就沒怎麼見過鬼魂了,當然,金鈴這個主動湊上來的是個例外。
為此我不禁將還在沉睡的金鈴給叫醒了。
“金鈴,金鈴你在嗎,別睡了快醒醒,我有事兒要問你。”
金鈴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怎麼了,這一大早的。”
我問道:“金鈴,我是不是不能看到鬼魂了啊,昨天這裏有人死了,可是我根本沒有看到他的靈魂啊。不僅如此,就連上一個案子,我也沒能在案發現場看到過楚建國他們的靈魂,我是不是出問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