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馬赫的前妻還是給我們開了門。出乎我意料的是,馬赫的前妻竟然是一個出落的相當標誌的女人,讓我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有了一種雞窩裏藏著一隻鳳凰的感覺。
這個女人不簡單,舉手投足都帶著貴氣,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住在這種地方的女人。
她叫王豔,是馬赫的第一任妻子,後來因為感情問題和馬赫分道揚鑣,女兒則歸了王豔撫養。王豔是個有骨氣的女人,養活女兒的時候一分錢的撫養費都沒有要過,後來甚至還為了躲避馬赫送來的撫養費,偷偷搬到了這個地方,一來這裏也是處於市中心的位置,而來這裏的房租便宜,雖然王豔也有一些積蓄,但是她之後以後女兒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很多,所以並沒有選擇比較好的生活,而是選擇隨遇而安,在這裏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好幾年。
結果禍不單行,在女兒三歲的時候王豔發現女兒軒軒忽然不會說話了,後來一檢查才知道是汞重度燒壞了嗓子,甚至連帶著耳膜也跟著遭了秧,早早成為了一名聾啞人,這也是為什麼小女孩兒開門之後隻會默默的看著我而不懂得該如何表達了。
我本以為能從王豔這裏得到更多關於馬赫的事情,或者從她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殺人動機,可令我失望的是,兩個人之所以離婚並不是因為感情生活的不和諧,單純是因為兩個人在生活上的理念不同,這才離的婚,甚至來離了婚之後,為了貫徹自己的原則,王豔一分錢都沒有要馬赫的。
我不禁有些佩服王豔這個女人,但從一個母親來說她已經足夠偉大,而作為一個女人,她所堅持的東西連我這個大老爺們兒都覺得羞愧難當。
經過簡短的交談,我越發對這個言語貪圖都是上佳的女人有了好感,甚至有了一種想要深入了解一下的衝動。
不過身邊還有個秦柔,所以我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殷勤,隻是棒著收拾了收拾屋子,反倒是將她們母女倆給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還留我們在她家吃了個晚飯。
等我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鍾了,這一趟反而更像是來相親,秦柔一出門兒就開始用這樣那樣的話揶揄起來。還好騷豬他們兩個因為單位有事兒沒跟過來,不然的話,肯定也會跟著秦柔起哄。
不過雖然和王豔交談的挺開心,可是一出門口我就又憂鬱了起來。連馬赫的枕邊人都不知道關於他更多的事情,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可就真沒了主意。
我站在門口久久不動,大腦飛速的旋轉著,可是越想越覺得沒有頭緒,差一點我就想把自己的腦袋給卸下來,看看裏麵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躊躇了好半天,我正準備回家的時候,秦柔忽然開口道:“我忽然有個想法。”
我看著秦柔:“什麼想法。”
“我想再去馬赫的皮革廠看看。”
“去那兒幹什麼,昨天不是去過了嗎,一無所獲啊。”
秦柔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門衛大爺和莊老有些不對勁嗎。”
我搖了搖頭:“維護對自己好的人,有什麼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