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打進天堂還是地獄?(1)(3 / 3)

數據

自2004年起,中國移動開始參與“村村通電話”工程(簡稱“村通工程”),並承擔任務過半,比例約為54%。截至2010年年底,中國移動已經累計為8.9萬個偏遠村莊新開通移動電話,幫助我國行政村通電話比率提高了約8個百分點,達到100%;自然村通電話比率提高了2個百分點,達到94%以上。西藏自治區尼瑪縣央龍曲帕村是我國最後一個通電話的行政村,該村位於高原大山之中,平均海拔在4700米,常年風雪彌漫,全村隻有7戶人家,32個村民,“以前與外界聯係主要靠寫信或傳話。遇到大雪封路,村民隻有接力式騎馬傳遞消息到幾十千米外的鄉政府,請求支援。2010年年底,西藏移動公司的員工靠人背馬馱、肩扛手提,將基站安裝材料運到施工現場,在央龍曲帕村建起了基站,讓村民們徹底告別了騎馬傳話的年代。[3]

手機讓犯罪更容易還是破案更容易?

利用手機犯罪有很多新的形態,深圳有幾個天才的年輕人,編了一個病毒軟件,通過免費應用下載的誘餌,植入幾千萬個消費者的手機裏麵去,消費者根本不知道。他們每個月從每個手機用戶的話費裏,偷偷扣一毛錢、兩毛錢,消費者也察覺不到,但是發展用戶規模大以後,這些年輕人一年就從幾千萬用戶身上扣了4億元人民幣,當中除掉各種成本,淨賺四五千萬元人民幣。目前此案正在審理中。

數據

360發布的《2013年上半年手機安全狀況報告》顯示,手機惡意扣費是僅次於手機資費耗損和隱私竊取的第三大惡意行為,新增樣本量超過2.5萬款,感染人次近500萬。

手機惡意扣費是一種新的犯罪形態,還有基於手機的短信詐騙、金融詐騙,所以我們不禁要問,手機使抓捕犯罪分子更容易了,還是壞人利用手機去犯罪比以前更容易了?這又是一對矛盾。

重慶市公安局曾經偵破過兩個全國知名的大案,其中一個是抓獲了搶劫殺人犯張君。在偵破張君的案件時,手機讓張暴露了行蹤,通過張君的情婦楊明燕,公安人員獲知張君的手機sim卡號,繼而偵查到張君的手機imei號(每個手機自帶的編碼,相當於手機的身份證),雖然他的手機sim卡換了,但他的手機隻要繼續使用,公安人員仍然能夠對其進行監聽,他讓一名女子把一包東西送到“上次下雨的地方”,公安人員通過手機破獲其行蹤,最終將張君擒獲。張君被擒後說:“如今的信息手段發達了,我最終栽在手機上。”

另一個是著名的“爆頭哥”周克強的案件,在南京殺人搶銀行,在長沙殺人搶銀行,每天蹲在銀行門口,看誰取了現金出來,上去一槍打死,拿著錢跑,長期抓不到這個人,後來在重慶被抓,也是因為女人和手機,在洗頭房裏,他認識一個姓張的洗頭妹,最後產生感情。以前他很聰明,害怕暴露行蹤,從來不用手機,這回因為愛情他開始使用手機,而他和其女友張貴英通話被警方監控,最後暴露了行蹤,公安人員通過通信數據的分析,精準定位,最後把這個凶惡的罪犯當場擊斃。

2011年6月8日,河南省副省長買凶殺害妻子陳俊紅案發。河南省副省長呂德彬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被控犯殺人罪的最高級別官員。而案件的破獲都源於呂德彬的下屬尚玉和通過手機與作案者的聯係,尚玉和用手機短信向呂德彬報功說:“事已辦妥。”陳俊紅曾接到河南新鄉市副市長尚玉和的電話,而嫌凶在殺害陳俊紅之後,也曾用手機與尚玉和聯係。案發第三天,作案人尚玉和被警方控製。就是這一連串的通話行為記錄讓呂德彬最終暴露。[4]

可以這樣說,百分之六七十的大案要案之所以能偵破,都是跟手機的移動數據分析、位置服務的定位相關的。隻要手機沒有關機,即使把卡都拔出來扔了,現代科學技術照樣能定位你。但是反過來,犯罪分子也可以通過手機微博、微信來竊取普通人的個人隱私,形成詐騙的係列犯罪行為。所以還是要告訴大家,ip的應用跟電信運營商的應用相比更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