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雪紛飛,玉嬌兒昏迷了兩個月之久,她在冷家莊,孫莎莎每天都去幫她診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醒,或許她自己本就不願意醒,人的生命,本就很脆弱,如果她自己都沒有了求生欲望,就算怪郎中複活也救不醒她。那天她一直幫吳世顏殿後,可是徒步趕了那麼長的路,本就很虛弱,加上最後一批殺手的拚死一擊她很不小心的被銀鉤劃破了手腕,終於她趕到了,隻是她不願意現身一隻躲在巨石後麵,直到怪人的頭顱被削落,發出那致命的毒氣時,她才發現的傷口處居然有毒氣進入,致命的毒氣瞬間從傷口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意識很模糊,直到冷恒轉身時她終於從巨石後跌落,一直昏迷到現在。孫莎莎說:“她的生命沒有大礙,隻是這輩子恐怕都隻能在床上渡過,閉著眼睛渡過”冷恒和吳世顏很感動,他們都知道玉嬌兒為什麼會昏迷,不願意再醒,因為她有傷,心傷。或許她早就死去了,老天和她開了一個玩笑,讓她繼續在世上受苦。有些事就是這麼奇妙,一心求死的人偏偏死不了,不想死的人卻偏偏死去了。暗影盟此刻沒有接生意,而是全部散出去找一個人,一個可以照顧玉嬌兒的人。雪,昆侖山的雪是迷人的,昆侖中有一個女人也是迷人的,她坐在窗前在思索著什麼,憂鬱,哀傷,這是她眼中所表現出來的東西。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她慢慢走過去拉開門。上官竹淚光閃爍的道:“夏小姐,有人要見你。”“什麼人?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隻是他很急,而且指明要見你。”上官竹其實早就知道了玉嬌兒的事,可是他不敢說,他知道如果他說了昆侖派又要開始墮落了。
一個黑衣人在昆侖派的大廳中,衣服上繡著一輪彎月,這是暗影盟的獨有標記。他很著急,因為吳世顏下命令的時候也很著急。夏婭婭快步走到了大廳中看著蒙著臉的黑衣人道:“不知你是什麼人,這麼急找我什麼事?”那黑衣人很著急的道:“我是誰不重要,我沒有名字,隻是我們盟主要加你,而且請小姐馬上就跟我走,快馬已經備好。”夏婭婭很納悶,任誰遇見這種事都會納悶的,隻是她看得出此人的態度很恭敬,雖然很著急,那是因為他的主子下命令的緣故。她沒有再多問什麼便道:“等我收拾一下常用的衣物。”她看得出恐怕這次她要外麵耽擱很長時間,一個女人在任何情況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衣服,這是女人的天性,愛美的天性。“不用了,我們主子已經全部給小姐備好,你隻需要隨我去便是。”夏婭婭無奈,她隻有跟著黑衣人走出了昆侖派,昆侖山山腳,兩匹快馬已經備好,那黑衣人和夏婭婭就這樣朝著杭州而去,每走五十裏路,就會有人送來新的快馬,不管他們是在山中,還是村寨,還是鬧市,都會有幾個穿著一樣的人急衝衝的牽出快馬,然後莫名其妙的消失。像幽靈一般,夏婭婭終於明白了他們連自己喝水的時間都不給,到底是什麼事如此著急呢,他們的主人到底有什麼事這麼急。“我餓了,我們吃點東西再走行嗎?”夏婭婭是真的餓了,何況一個女人跟著一個男人這麼著急的趕路,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她想停下來想一想事情。那黑衣人一拉馬韁翻身下馬,夏婭婭正準備下馬,可是那黑衣人卻對著天空吹了聲口哨,十幾個同樣的黑衣人也不知從什麼跳出,手中拿著很多吃的,而且居然還冒著那種食物的香氣,夏婭婭隻有驚訝。她實在想不出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自己才說餓,馬上有吃的,而且吃的東西都是山珍海味,她實在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去想。而是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又繼續趕路,終於在黃昏之前感到了杭州,她有些惆悵,她沒想到他們的目的地居然回事杭州,這個給過她很多回憶的地方。杭州城門外,一個少年坐著輪椅,臉上永遠都是那種悲傷,孤傲的表情。駿馬長嘶一聲之後,那黑衣人和夏婭婭同時下馬,那黑衣人個那少年鞠了一躬,然後就站在了他身後,顯然這少年就是他的主人。夏婭婭很莫名,癡呆了一會兒之後她笑了,因為她認得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