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今日又碰上了,這蔣翠柏可沒閑著,連忙出招冷嘲熱諷起來。
看著作勢要走的孫寒凝,蔣翠柏那尖酸刻薄的嘴巴又再次發起威來:“難怪那個汪俊楠汪老師要離開海都大學,還不把你給帶上跟你鬧分手,感情這金屋子裏藏著個小白臉,這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啊。我都替汪老師可憐。”
聽到蔣翠柏提及了汪俊楠這三個字,孫寒凝剛踏出去的一腳頓時就是停住,目光異常冰冷的望著眼前的蔣翠柏,其還是不言語,隻是其身旁的方洛看到孫寒凝的肩膀有些顫抖。
方洛清楚:孫寒凝生氣了。
蔣翠柏看到孫寒凝居然停住了,這是要準備和自己開撕的樣子啊,自己正愁掌握了很多的罵人絕活沒處展現。每次損孫寒凝都是打到那一團棉花上十分的不舒服了,孫寒凝要跟自己開撕正好,咱這新仇舊賬一起算。
“怎麼,被我戳到痛處了不敢走了?我就說嘛,汪老師那麼個癡情的好男人居然會選擇和你分手,起初我還弄不懂這原因了,原來是這回事啊,汪老師這也是瞎了眼,你這選男人的眼光著實差勁,這個小白臉的臉也不白了,身子骨也不強壯,真是不知道你怎麼看上的。”蔣翠柏趕忙的趁熱打鐵想要激怒孫寒凝,這說著的同時還指了指孫寒凝身邊的方洛。
她期待著孫寒凝還口,更期待著孫寒凝動手。隻要孫寒凝動手了,自己這平日裏的麵子不要也罷,幹脆就坐在地板上打滾撒潑說孫寒凝人麵獸心平日裏一副女神樣背地裏肮髒無比,這一碰髒水也不管孫寒凝接不接反正就是一股腦的將它潑在孫寒凝的身上就行了。
這要毀掉一個人的名聲,一定要快準狠,蔣翠柏這倒算是掌握到了精髓。
聞言,孫寒凝那原本有些顫抖的肩膀更加的顫抖了,這眼神冰冷的都要割人一樣。
金屋子裏藏男人?
小白臉?
小白臉臉不白,身子骨不強壯?
方洛倒想自己成為孫寒凝的小白臉任由她在自己的身體上造作,這隻要孫寒凝想方洛還求之不得的立馬躺在床上脫光衣服任君采摘了,別說讓孫寒凝包養他,他有著這雙倍返利特權自己包養這孫寒凝也可以啊。
可這也得孫寒凝願意啊。
而且這蔣翠柏損孫寒凝這損著損著就把戰火燒到自己的身上了,什麼叫我臉不白,咱這是健康的膚色;什麼叫做身子骨不強壯,咱這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你又不了解,你瞎說那麼多幹啥啊。
“我說,你哪裏看到我是她包養的小白臉了?”方洛笑著說道。
“我哪裏看到了?我剛剛就看到了。孫寒凝陪你買這生活用品是要幹啥,這明眼人都是看得出來。你還想要顛倒是非抵賴不成?”蔣翠柏伶牙俐齒盯著方洛一陣言語。
“你這想象力,太豐富了吧。您不去當導演真的可惜了你這胡編亂造的能力。”方洛看著蔣翠柏的臉,一臉的認真和誠懇。
“唉,你這人咋這樣啊?我哪裏胡編亂造啊?你讓別人瞅瞅,別人覺得你們是什麼。可憐那汪老師才離開海都幾個月啊,這孫寒凝都光明正大的帶著你這個小白臉出來逛街,合計著沒把離開海都的汪老師當人看啊。”蔣翠柏這聲音的分貝提升了幾個度數,也不管真不真實反正就是一頓亂說。
說完還趾高氣揚的看了方洛一眼,似乎再說: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