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素質,方洛在心中譴責著。
隻見蔣翠柏一腳踏在潤滑的香蕉皮上,直接向前一劃,雙腿一橫劃成一字馬,手中的奢侈包包迅速的跌落在地上,那緊身的名牌休閑褲直接撕裂開來。
“哢嚓。”
蔣翠柏摔得不輕,史向晨連忙將其給扶起來,望著這眼睛裏泛著星星的蔣翠柏出聲安慰了幾句。可不遠處一個玩滑板的青年不疾不徐的滑著,突然這滑板碰觸到了地上的香蕉皮,整個滑板都是稍稍失控。
青年沒有把握住平衡而倒下,這倒下的時候正好的摔在了剛剛被扶起來的蔣翠柏的身上,蔣翠柏本來想從包裏拿出個手機照照自己有沒有受傷,這時候剛掏出來的手機跟著人一起摔落在地上。
“哎呦!”
“啊,抱歉,抱歉,這地上誰扔的香蕉皮啊?”
“你倒得時候不知道看著點人?”
“我也想看人啊,可我當時哪裏管得住那麼多啊。這對不起啊,您沒事吧?”
青年的道歉十分誠懇一臉的擔憂,而且這兩次摔跤都賴香蕉皮,一次自己踩在香蕉皮上滑倒,一次這滑輪的人碰到香蕉皮連著人撞倒了自己,蔣翠柏覺得自己身為大學講師也該為海都做貢獻,要上訪領導杜絕這隨地亂扔垃圾的行為,尤其是仍香蕉皮。
如果此時那仍香蕉皮的人出現在蔣翠柏的眼前,蔣翠柏想把這個人的筋給抽了這骨也給扒了,反正就是不能夠讓這個人好受。
當著這麼多的人麵連著摔了兩次,蔣翠柏不要麵子的啊?
“算了算了。”蔣翠柏沒跟這青年計較,可身上這是疼壞了。
“這條短信怎麼回事?”正當蔣翠柏夾緊自己渾圓的雙腿生怕自己走光的時候,史向晨手裏拿著蔣翠柏的手機,看著那最新收到的一條短信。
“寶貝,今晚在哪裏等你啊?”這是這條短信的全部內容,發短信的人蔣翠柏給其的備注是:“白白。”
還“白白”?這特麼就是小白臉吧?
蔣翠柏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怎麼回事?”
“這個你備注白白的人是誰?”史向晨換了一個問題。
聞言,蔣翠柏的臉霎時間一白,下意識的迅速反應道:“朋友啊。”
“是朋友不是同事,你今晚不是說你要去加班嗎?結果是跟這個備注白白的人見麵?”史向晨惱了,聲音也是壓抑不住,當眾將自己送給蔣翠柏的這款手機重重地摔在地上,也沒有繼續和蔣翠柏有開罵的跡象,直接轉身開著自己的車走了。
將淩亂的蔣翠柏一人留在這街道上。
黴運符剩餘時間:0秒。
時間剛剛好,蔣翠柏的表情跟死了親人一樣低頭不語,那周圍起初議論著孫寒凝和方洛的人此時都是紛紛改了議論的對象,說起這蔣翠柏來。
“原來她才是這樣的人。”
“惡人先告狀啊。”
“這結局反轉的太可怕了。”
“連續摔倒兩次,還和別人偷情被男朋友發現了?哈哈哈,倒黴到家了吧。”
“你弄得?”孫寒凝望著方洛,問道。
方洛說了這惡人自有天來收之後蔣翠柏就倒了血黴,如同那黴神附體一般。
孫寒凝猜測這有可能是方洛搗的鬼。
“我要是能夠改變運氣的話,我還在這裏?”方洛打死也不會承認。
孫寒凝看著失落的蔣翠柏,那原本冰山般的臉蛋突兀的笑起來,如那百花綻放如那美麗畫卷的舒展,方洛不是第一次看到孫寒凝笑,可不是醉酒的孫寒凝笑起來這美感更勝幾分。
“你笑了。”看著這一幕,方洛覺得孫寒凝也是個平常人,對於自己的對頭她也巴不得對方出糗倒黴。
聞言,孫寒凝迅速回到板著臉的狀態:“我不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