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周倩然感覺身上尤如火燒般燥熱,她很自然的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到了板登上,然後穿著一身米白色,彈性良好的針織薄毛衣繼續跟曹立喝酒吃菜。
少了外套的束縛,周倩然那讓曹立心跳不止的絕世好身材便再次暴露了出來,彈性十足的針織毛衣被兩隻圓滾飽滿的大白兔撐得老大,挺成兩道完美無缺的弧線。
並不是很開的v字領口上,她那一抹雪白的凝玉一般的肌膚便在曹立的眼前晃來晃去,尤其是當她起身給曹立布菜的時候,那一抹深溝更是仿佛將曹立的靈魂都給勾了進去。
曹立的鼻息不自覺得變得更加的沉重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周倩然也早沒了一開始的那種嬌羞與矜持,不停的勸著酒,布著菜,軟語溫香,濃情厚意。
周倩然也喝了很多酒,一瓶一斤裝的紅高梁在兩人杯裏漸漸消失。
曹立放下酒杯,朝著周倩然望去,卻看到她抓著酒瓶,眼圈紅紅的,輕輕咬著芳唇,一股壓抑的氣息彌漫了出來。
“周小姐,你,你怎麼了?”曹立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他這是純自然的反應,任誰看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生正欲垂淚,那都會有一種憐惜之感的。
周倩然被曹立一問,淚水頓時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滴落了下來,砸在桌角,像是綻放了的水晶花。
“曹書記,這兩年,我過得好苦啊,嗚嗚嗚……”
曹立軟言安慰了起來:“人生在世,多有不如意之處,周小姐請節哀。”
周倩然捧起酒杯,一仰勃子喝了個精光,她修長的脖頸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
“我跟他結婚不到一年,他很愛我,拚了命的工作,賺回了這麼一套小洋樓,甚至還賺了一筆不少的存款,可是,他卻就此離我而去了,丟下我孤苦無依,他一走,他的家人都罵我是掃把星,甚至從來不肯見我一麵,就連我的父母,也盜聽途說,認為我是個浮華浪蕩的騷女人而與我斷絕了關係,我,我,嗚嗚嗚……”
周倩然說得很傷心,目光癡癡的看著那男人的黑白照片,眼中有著一絲淒絕。
“我被人認做是個不祥的女人,村人對我指指點點,村痞村霸更是三天兩頭的爬我家窗戶,有幾次,我都想要跳樓明誌了,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沒有人能明白理解我的苦呢?”周倩然越說越傷心,淚水吧噠吧噠的直往下掉。
曹立起身,從她的手裏奪過了酒瓶,沉聲道:“周小姐,你喝多了。”
周倩然起身,想要奪回酒瓶,腳下卻似沒了力氣,居然軟軟的伏倒在了曹立的肩頭。
一股清雅的女兒體香襲入曹立的鼻息間,周倩然胸前兩團碩大的大白兔猛的頂在了曹立的胸口,彈性十足的好。
曹立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將她撫正,再次沉聲道:“周小姐,不要再喝了,你已經喝醉了。”
“我沒醉!”周倩然突然淒豔的笑了起來,纖巧的雙手環了上去,抱住了曹立的脖子,羞羞怯怯的道:“曹書記,你肯定也認為我是一個人盡可夫,不知廉恥的騷貨吧?”
曹立皺眉,搖頭道:“周小姐,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