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夏天就要來臨了,奇異的是,這桃花穀裏的桃花竟是常開不枯,雖是時刻有桃花離枝離葉,但盛開成為一種永恒。
前雨和青兒正在屋外的圓石台上下著圍棋,隻見前雨白皙的手捏著一顆黑色圓潤的棋子懊惱著,伸手想下,但又慌忙收回來,這就是所謂的舉棋不定吧。
青兒看著她,催促道:“前雨姐姐你就快點下吧,青兒等你許久了。”說完還吐吐舌頭,煞是可愛。前雨狠心啪地下棋,抬頭道:“青兒你急什麼,像黑白無常,催魂似是。”
“青兒哪敢,隻是想不到姐姐的棋藝竟是比不上青兒。”青兒說完‘咯咯’直笑。前雨雖惱,但也不和他多做計較。
青兒忽然湊近前雨,在她耳邊說:“前雨姐姐,你說,若是我家公子和璿璣姐姐下棋,你看誰會贏?”前雨看著青兒說:“肯定是我家小姐了,小姐可厲害了。”
青兒不服氣地說:“我家公子可厲害了,我的棋藝就是公子教的,我連你都贏了,公子肯定可以贏璿璣姐姐。”
璿璣聽到兩人的嬉鬧,便邁步前來,身穿淡黃色的廣袖長裙,隨步子的移動,紗裙在風中飄飛,似彩蝶翩躚,嫩黃色襯得的她更加明媚。
前雨看到璿璣迎麵走來,連忙站了起來叫道:“小姐,青兒欺負前雨。”說罷還以帕掩麵,對著青兒眨眨眼,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青兒拿起白棋搖了搖,表示我已經贏了你。
“好了,你比青兒大,總該讓讓他。”璿璣笑道。前雨聽到後隻好瞪一眼青兒,就請璿璣坐下來。三人坐在石板凳上,喝茶吃糕點。
忽然,青兒興奮地說道:“璿璣姐姐,你來桃花穀還沒有好好去走走吧,桃花穀可大了,也不知有淩軒居,十裏之外還有人家的,他們也是桃花穀的人。”
“原來桃花穀還別有洞天啊,青兒說說他們是怎麼生活在這裏的。”璿璣煙波流動,饒有興致地問道。
青兒聽後,像邀功似地說道:“我們桃花穀與外界沒多大的聯係,一般我們也可自足,這兒沒有戰火,沒有賦稅,人們安居樂業,其樂融融。”
前雨聽著立即想象出一副美好的畫麵,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由地問道:“青兒,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們嗎?”
璿璣也看著青兒,眼中含著好奇的光芒。青兒忙說道:“兩位姐姐若是想去,自然是可以的,隻是要詢得公子的同意。”於是前雨和青兒皆是看著璿璣,璿璣自然知道兩人打什麼主意。
月華閣內,北燁華正在配製解藥,那是‘桃花劫’的解藥。‘桃花劫’此毒是從西耀國傳進來的。聽說此毒隻對女子有毒,中毒者從此無心,也活不過二十五歲。無心即是無情,對世間任何事物都是無心,無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
製毒之人是西耀國內的一個江湖幫派的宮主,傳聞無情宮主曾被情所傷,一恨之下製出了‘桃花劫’。此後進入無情宮必先自服‘桃花劫’。後來,此毒流入各國,不少女子被它所害。
北燁華為了救那些無辜的女子,欲想找出解毒的方法。“扣扣扣”敲門聲把他從一堆醫書中拉回神。
他起身走過去打開門,隻見樓璿磯站在門外。璿璣見他開門後,連忙說道:“璿璣見過師傅。”北燁華答了句不必客氣就請她進去。
樓璿磯看著一桌子的醫書,抑或地問道:“師傅在看醫書嗎?”北燁華收拾了一下略有些許淩亂的書桌,說道:“近來得閑,打算重新看看這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