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是人前溫文爾雅的好男人,也許也是在家裏對他妻子寵愛有加相敬如賓的好丈夫,好父親,而在背後,在賓館小單間的那張床上,隻有我知道,他多麼多的花樣,多麼強的體力,多麼高超的床技和吻技,第一次我疼得齜牙咧嘴,眼淚把枕頭都浸濕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真的從天黑到天亮,之後我不難受了,漸漸的從他那兒感受到了快感,他更是不肯放過一個星期一次的相處機會,把我整的死來活去,我都懷疑他的年齡,三十歲如狼似虎都未必這麼激情澎湃高潮迭起的。
我和謝樂樂無話不談,這些話我都回在夜裏那倆八婆睡著了之後給她傳字條,我不喜歡發信息,也不喜歡打電話,我一直熱衷於寫信這種溝通方式,以致於當初簡誠都說我土得掉渣,一個90後,竟然不喜歡數碼愛原始,這簡直是奇葩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握在手裏的才是值得紀念和真實的,而那些通訊工具縱然再發達,還是不能帶給我安寧的感覺,而謝樂樂為了省點電話費也樂得奉陪,我們一個月的字條就足以填滿一個麻袋,我甚至都驚歎我這麼不愛學習的人竟然寫起字來這麼瘋狂。
他告訴我男人就是這樣,和老婆考慮到身體健康不敢太放肆,可是和情人就不一樣了,要多瘋狂有多瘋狂,要多變態有多變態,就是一種發泄心裏,都是男人原始的獸欲被偷情的刺激喚醒了。
我看著那娟秀的字跡沉默不語,是麼,我這麼愛鄭雪斌,他就是把我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而已?
他跟我說和老婆結婚十五年早已沒有了激情,她一直不願意要孩子,於是每次性生活都沒有快感,好不容易在七年之癢的時候她才答應要個孩子,於是結婚之後的第八年他終於如願以償要到了一個女兒,很漂亮,現在他為了女兒也會懊悔為什麼要出軌,但是每次麵對我,我的青春洋溢,都仿佛喚醒了他年少時代的輕狂,於是克製不住的和我來往,他說也許吧,將來終有一天,他會死在我手裏,因為我是個妖精。
後來他又告訴我,之所以他老婆非要在結婚第七年要孩子,就是為了平安度過七年之癢,似乎孩子是婚姻的維係,而結婚最初就要,等到七年之癢的時候當爹的激情也褪去了,一切習以為常,自然婚姻出現危機的可能性更大,等到七年之癢婚姻激情不在,突然來個孩子,好像就保險很多。
於是我看著躺在我胸口不停的舔咬我雪白胸部的鄭雪斌,他的臉上猙獰兒女滿足,他已經做了三次了,和他老婆的冷淡在我身上全都爆發了,我覺得我真偉大。
女人總是茫然無錯後知後覺,婚姻再無瑕疵,女人做的再好,犧牲再大,可是男人這種色欲至上的動物,根本無暇陪你經營圍城,他們追求新鮮刺激的快感永無停歇,無論女人怎麼努力也是枉然,況且還有這個時代恬不知恥的年輕姑娘在小三領域裏義無反顧前赴後繼的勇氣,已婚女人遇到了就一笑而過,懷著一顆海納百川的心去接納和包涵,這樣才能讓男人在玩膩之後愧疚油然而生從而回頭陪你繼續演繹白頭偕老的劇情,當然除非你不願意過了,你也可以瀟灑的離開,給他個目瞪口呆,但是換八百個男人,也許都是如此,因為天下烏鴉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