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蘭華公主來探病!”直流被送去了花滿樓三天,已經學乖了,現在隻要蘭陵在裏麵,他一定在外麵。
隻要主子不開口,他一定除了必要的事,打死也不好奇,那三天,他過的可是非人的生活。
第一,他去不是去找姑娘的,而是去讓刷馬桶的,第二,他這三天在花滿樓,三天都不準吃一粒米。
隻有少數份量的水可以喝,這樣的日子,簡直比發派寧古塔還要讓人生不如死。
每天刷不完馬桶,還要被花滿樓的打手們打,還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他空有一身武功呀。
而屋內的蘭陵,覺得自己過的也是非人的生活,這時一聽到有人來探病,還是什麼蘭華公主,立即眼睛就亮了。
她在這兒服侍了三天四夜,雖然大夫說晉王已經在慢慢恢複,可是這都三天四夜了,但凡她一大聲,這位金貴的晉王殿下就立即病發,而她隻能當牛做馬侍候著。
現在有人來了,那她是不是可以退下退下了?
掃到蘭陵眼裏的精光,楚天晴砸了砸嘴,把碗放下,“讓她等著,本王的早飯還沒用完,有這麼早來探病的嗎。”
“是,屬下這就去請蘭華公主去偏殿。”直流恭敬的說著,已經轉身離去。
“王爺,現在已經很晚上,現在正確的說,是中午,你現在吃的是午飯,或許人家蘭華公主來,說不定是想跟王爺您一起用午膳呢。”蘭陵翻了個白眼。
明明是他自己懶床,一直不願意起來,然後起來就已經到了這個點,他還大言不慚的說人家來得早。
“啊?已經中午了嗎?”楚天晴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了看外麵,“那她來得也不是時候,不早不晚,本王都吃了一半了,總不能現在叫她進來。”
“呃,人家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用膳!”蘭陵覺得,這男人,大概是生病,連著腦子也不太好用。
“你好像很關心人家,你喜歡女人?”楚天晴抬眸,定定看著她。
蘭陵一聽,臉都綠了,她很想上前,打開他的腦子,看看到底裏麵都裝了什麼,蘭陵深呼吸了幾下,為了他的病,她軟著聲音道:“王爺,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跟你沒有關係。”
“誰說沒有關係的?你現在可是本王的人,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喜歡女人,本王不丟臉嗎?”楚天晴說完,筷子一指桌上的菜,“布菜!”
蘭陵磨磨牙,扯著一抹笑,皮笑肉不笑的道:“是,王爺想吃什麼‘菜’!”
“那個,那個,還有那個紅燒魚。”楚天晴指了指自己麵前的三道菜,閑閑的道。
蘭陵在心裏告訴自己,消氣消氣,不能生氣,可看著明明就在他手邊的三個菜,她真的好想發火呀。
明明她坐在他對麵,離那三道菜很遠好不好?要給他布菜,她還得站起來,而他隻要輕輕伸一下手就可以。
“瞪什麼瞪,還不快點,本王手酸,要是有個什麼後遺症,你負責?”眼裏帶著微怒,心裏卻樂開了花,這幾天總算捏住她的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