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的周圍坐著四個人,他們真烤著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野味,正烤著呢。
這四個人應該是田飛他們村子的村民,我們急忙跑到火堆前,每個人拿起一根著著火的木頭,高高舉過頭頂。
蚊子怕火,但實在太多,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將它們全都驅趕走。那幾個正在烤著野味兒的家夥見我們過來二話不說就拿起他們烤東西的木頭舉過頭頂,都紛紛問我們要幹什麼。
可當他們看到天空中飛來黑壓壓一片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之後這幾個家夥起身就跑,連烤的野味兒都不要了,跑的那叫一個快。
“好像有點效果。”
那些蚊子仿佛隻是針對我們幾個人,並不去追趕那幾個烤野味兒的家夥。它們在我們的頭頂上盤旋著,我們急忙揮動手中的火把,成片的蚊子頓時就被火燒的分散開來。
蚊子們並沒有從其他的地方對我們攻擊,這讓我們都長出了口氣,用火把燒了半天,不知道有多少蚊子被燒成了灰燼。
大概幾分鍾之後,那些蚊子忽然都飛走了,就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似的,一隻都沒有剩。
“那屋子裏肯定是有蠱師存在,估計就是那個董彪,田飛被抓了,咱們得想辦法將她救回來,不然他會有危險。”
是我讓田飛去跟蹤田老二兩口子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抓住,我低聲說道,而小晴則是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讓我們身處手掌,在每個人的手掌心滴了一滴很刺鼻的藥水。
“這東西能防蚊蟲鼠蟻,特別是毒蟲,你們把這滴藥水用唾液攪拌,然後塗抹在身上任何的部位都可以。”
這藥水是師叔配置的,藥王山上有很多的蛇蟲鼠蟻,蚊子也特別多,不用這東西是不行的。
用唾液將那藥水給融了,然後摸在我的手背上,說來也奇怪,剛才藥水的味道還很刺鼻,但摻雜了唾液之後味道就變得清香無比。
我心說幸好有小晴在,不然的話那個蠱師會讓我們頭疼死,連他弄來的這些蚊子都沒辦法對付,那我們還怎麼和他抗衡。
把藥水塗抹好我們又重新回到了董彪的家,這次沒有蚊子了,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屋子裏寂靜一片。
“看來那個家夥已經走了,既然這樣咱們也隻能從田老二的身上找線索了。”
事到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我們幾個急忙去了田老二的家,直接將門踹開便走了進去。
本來大半夜的闖入別人家是很不禮貌的,但此時我們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田老二兩口子一見是我們就有些不高興,尤其是吳梅,臉色難看的就跟死了老娘似的。
“說,董彪在哪?”
我著急救田飛,所以對田老二他們兩個人說話一點都沒有客氣,田老二還沒說話吳梅便冷哼了一聲,見田飛沒在附近她的膽氣就更壯了,指著我們幾個人的鼻子說道: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想知道什麼我們就得告訴你們什麼?告訴你們,別把我逼急了,不然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原本我對這個吳梅就十分厭煩,現在又心急救人,所以一聽到她的話我立刻就冷了臉,對小晴說道:
“小晴,給她兩針,讓她知道知道咱們的手段。”
小晴知道我心急,所以二話不說就拿出銀針在吳梅的身上刺了兩下,被銀針刺完之後吳梅頓時就冒了一腦門子的冷汗,然後身體就開始抽搐。
她想要喊,但嗓子裏卻無法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隻是用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我們,表情十分猙獰。
“你們對我老婆做了什麼?”
看到吳梅的樣子田老二頓時就急了,梁寒直接就把他按在地上,說道:“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們浪費,快點說出董彪在哪,不然的話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梁寒的語氣十分冰冷,這把田老二給嚇到了,尤其是看到她老婆不停抽搐的樣子,田老二急忙說道:
“董彪每次收了東西就會去縣上的桃園賓館附近,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師父就住在那裏,但具體的位置我不清楚,我就知道這麼多,你們快治好我老婆。”
看田老二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梁寒便放開了他,而小晴則是走到吳梅的身前,用銀針又在她的身上刺了兩下,吳梅才“啊”的叫出了聲音,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
“田老二,那個董彪是不是跟你哥有仇?那天你請你哥喝酒他是不是也在?”
現在對田保子下蠱的人已經浮出了水麵,就是這個董彪,這家夥懂得蠱術,應該就是他對田保子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