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墨看到我身穿婚紗的樣子,臉上笑的更暖了,他每次暖暖笑著的時候,幾乎都和江子文一模一樣,我的心一下子柔軟起來,索性將他想象成江子文,將自己身披白紗的樣子展示給他。
“容小姐真美!”兩個小姑娘由衷的讚歎。
“以後要叫江太太!”他笑著對小姑娘說,眼神卻一直情意綿綿的看著我。
江太太,我心裏一暖,不由的也笑了起來。
我們在婚禮督導的指示下演示了所有婚禮環節,全程沈江墨都笑對著我,可在我眼裏,他分明就是江子文!
彩排完後,他送我回了房間後就走了,我的心裏五味雜陳,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子文和學滔怎麼還不來救我?
第二天一早,化妝師來給我化了妝,一切按部就班,我已經挎著沈江墨的手臂踏上了紅毯。
就在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三個黑衣人突然闖進了禮堂,台下迅速站起來十幾個人,齊刷刷的掏出手槍對著那三個人。
我知道,那也許就是子文和學滔他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其中兩個黑衣人迅猛的在台下的持槍人中穿梭,而另一個黑衣人則直奔典禮台而來。
頃刻間禮堂內槍聲四起,台下一片混亂,其他的人都抱頭尖叫著四處躲藏。
看那兩個人的速度和身手,一定是江子文和許佳音,尤其是江子文有不凡的神力,一出手便能震傷三到五個人,而許佳音因為有胎靈附身,殺紅眼的時候更是變身胎靈,出手迅速。
那麼此刻向上衝來的一定是張學滔了,沈江墨身上有鍾馗傍身,江子文和許佳音自然無法接近,近身擄走我的重任隻得靠張學滔了。
張學滔雖然有些功夫,可畢竟是普通人的體質,誰知沈江墨也有些功夫,兩人竟然搏鬥起來,突然,沈江墨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直朝著張學滔的胸膛,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擋在了張學滔身前。
沈江墨一看是我,連忙收了槍,錯失了最好的反擊時機,不注意間便被張學滔一拳寄到,張學滔拉起我轉身便跑,沈江墨雖然再次舉起了手槍,大約顧忌著我和張學滔在一起,最終也沒有開槍。
等我們撤出了小禮堂,江子文和許佳音也緊跟著撤了出來,江子文拉著我和許佳音瞬間移動,張學滔也土遁而行,輕而易舉我們便逃離了這裏。
我們撤到了仁秀公寓,原來他們自從逃離菩提鎮以後邊都來這裏租房子住,這裏離張不三很近,又處於被沈江墨所忽略的市裏,居住的人員雜亂,突然入住幾個奇怪的人也不會引人注目,所以還算安全一些。
我和江子文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這次一別已經一月有餘,況且是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下分離,我們彼此該有多麼擔心對方又豈是別人能體會的到的?這期間我經曆了被植入胎靈、被注射失憶藥物、被軟禁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這些都讓我的精神時刻處於崩潰的邊緣。
“老婆,你受苦了!”江子文拍著我的背,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