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子宇說,“放心吧,他們不會來的。”
“真的?”某某有些不敢相信,在這個京城裏還有他上官翎不敢做的事嗎?連皇帝都要讓他三分。
“你不信我?”相子宇反問。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某某掩飾道,但是卻不敢說出真實的想法。
相子宇也沒有拆穿她,隻是低低的笑了笑,陪著她一起看著遠處的天空,任憑思緒飄飛,海角天涯。
宰相府 書房
兩人前後打量一翻後,步履一致的走進房間,其中一個人搬動了一下書架上的小石獅,隻聽哢嚓的一陣聲響,旁邊打開了一扇門,裏麵映照出黑漆漆的一片,領頭的人帶頭走進其中,其餘的也跟了上去,隨著所有人的進入,身後的石門瞬間合上,火光突然亮起,將照亮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司徒兄請。”
“相兄請。”司徒傲和宰相相南浩恭敬的相互作輯,而後同時走到房間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知這次司徒兄前來所謂何事。”相南浩端起手邊早已準備好的茶喝了一口後直截了當的問。
“我是來提醒相兄,我接到密報,說上官翎已接到皇上的密旨,前去查整江南貪汙舞弊一案。”司徒傲小聲的說。
“哦,是嗎?”相南浩漫不經心的應道,似乎早已預知一切。
“不知相兄對這一切可知曉,所以特來告知。”司徒傲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相南浩的表情,可是相南浩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司徒傲又接著道,“不知相兄對於這一切是否已安排妥當,要是真的被他查出,恐怕你我都脫不了幹係。”
相南浩這才抬起頭看向司徒傲,“司徒兄這是不信我相某的辦事能力?”
語氣中滿是質疑,司徒傲忙擺手說,“不敢不敢,我哪敢質疑相兄的辦事能力,隻是.....”
司徒傲的話還沒說完,相南浩便一口打斷他,“司徒兄請放心,我相南浩縱橫朝野數十載,還玩不過一個上官翎嗎?”
相南浩說著,眼睛微眯了下,危險的氣息從他的身上逸出,將所有人籠罩其中,司徒傲看到相南浩這表情,縮了下脖子,說“這就好,這就好。相兄也別在意,我就隻是擔心,所以一有消息就立即過來告訴相兄了。”
相南浩收起那抹危險的氣息,起身拍了拍司徒傲的肩膀說,“我知道司徒兄是好意,但是請司徒兄放心,隻要司徒兄願意全力以赴輔助我搬倒上官翎,一起共創大業,將來我必不會虧待你。”
說完,相南浩收回手,甩了下衣袖,重新坐回之前的位置上。
司徒傲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隨即點頭哈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司徒傲坐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相南浩悄悄的打量著他,又喝了口茶,這才接著道,“我有萬全的把握,隻要上官翎敢去,我要讓他不死也掉半層皮。倒是司徒兄你那邊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司徒傲說,“聽說虎符在上官翎的身上。”
“那這就太好辦了,司徒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女兒好像是他的側福晉吧,何不讓她先在翎王府上先搜尋一通,實在沒有,再另尋他法。”
“可是.....”司徒傲有些遲疑,朝野大事,他是不想自己的女兒也參與其中。
“可是什麼?司徒兄,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相南浩看向他,眼中略帶危險的氣息,他一眼看穿了司徒傲心中的想法,提醒道,“司徒兄,別忘了咱們現在可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逃不了。”
“這點不用相兄提及,我也自是知曉,可是......”司徒傲的話說到一半,語噎起來。
相南浩安慰道,“司徒兄放心,我自會保證你女兒周全,一旦被發現,我會立即命人將她營救出府,將她安置好。所以司徒兄請放心,咱們都這麼多年的關係了,難道你還信不過相某我?”
司徒猶豫了一陣,見相南浩這樣說,立即點頭應允,“好,有相兄這句話,我司徒傲就放心了。”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隻要能保證她的周全,他又有什麼可怨的,至於她女兒對於上官翎的感情,在他的眼中,原本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他不覺得上官翎有什麼好,倒是眼前這個相子宇,在他看來倒還不錯,不僅儀表堂堂,還滿腹經論,既有上翎國第一美男之稱,又是上翎國新任的狀元郎,怎麼看也怎麼與自家女兒相配,相信隻要時間允許,自家女兒會喜歡上這麼個人的,不會再對上官翎盡是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