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 禁錮 紫雪飛揚(2 / 2)

納悶地再看一眼,扶思轉過頭去問勝雪:“我做錯了什麼麼?”

“沒,”勝雪表情倍兒深沉,說:“你隻是太多話了。”

於是扶思就在想錘死勝雪的想法中遺忘了這個小小插曲。

半夜。

四周安詳和諧,鼾聲陣陣,可扶思就突然精神抖擻了,睜開眼睛一看,哇,月光真亮。

流水般泄了進來,就算不點燈都照得床桌子什麼的輪廓清楚。

那啥。

亮得有些詭異了。

扶思從床上爬起來,用小竹竿將窗戶支了起來。

大驚。

那口井呢,那顆半死不活的桃花樹呢?

窗外飛雪片片,落得這個小小庭院銀裝素裹白白一片地耀眼。

難怪那樣亮,原來是雪光麼?

扶思更加迷惑了,好歹還是八月,又不是寒冷之地,你落什麼雪啊你。

豈不聞,六月飛雪因鄒衍?

腦海裏突然竄進了看過的戲曲文章,扶思最後的睡意一點都沒殘留得精光了。

難道,她心裏有不好的預感,有什麼冤屈麼?

又或者··這庭院裏不幹淨?

越想越可怕,扶思受不了了,一下子關上窗子,鞋都沒穿想跑出門去。

一開門就愣了,勝雪穿著白色的裏衣,右手指節蜷起上揚,明顯是打算敲門。

看清楚了扶思眼裏的驚慌,勝雪再愣了愣,說:“有這麼可怕麼。”

“你也看見了?”

“還沒瞎。”

“你不怕?”

勝雪就奇怪了,問:“為什麼怕?”

扶思見有人了心裏也安定了不少,可對方是勝雪她還是忍不住嚇嚇他的衝動:“嘿,八月飛雪,特大冤屈。”

“冤屈你個頭。”勝雪看她一臉神神叨叨的表情,幹脆利落地賞了一爆栗。

“喂!”扶思捂住頭,不滿抗議。

勝雪沒管她,直接繞過她走進房間裏,將那窗戶重新打開,說:“看見沒?雪是紫色的。”

“那又怎麼樣?”扶思還沉浸在被敲的不滿,嘟囔道。

勝雪無奈回頭:“扶思你真的是在名門長大的麼?”

“當然,”扶思順口答應後才警惕過來:“你要幹什麼?”

“罵你白癡。”勝雪麵無表情地說,“究竟要多少個名門才能出你這人才啊,別說施術,你連被施術都看不懂麼?”

不重要的統統忽略不計,扶思眼睛一亮:“這是術法?”

勝雪點點頭,轉過頭去看著庭院裏無休無止的飄雪,臉色嚴肅起來:“禁錮,束縛,九天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