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頭痛欲裂,殘存的記憶衝出大腦時,我亂成一片,緊張的彈跳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穿大的T恤,安穩的睡在自己的家裏。看著熟悉的款式,應該是我自己睡衣,可是,我昨晚分明記得我和張風一起在酒店,啊!想到這裏,我的臉慘白一片,難道我自己失身給他後,他又把我送了回來,還給我換了睡衣?
捂著臉,哀嚎一聲,我跌坐回地板之上,衝出房間就四下找人。混蛋張風,叫我找著他,我不吃了他才怪。
客廳的一條,有人探頭在冰箱裏取東西,我抄起家夥衝上就去打:“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是你大嫂,你居然都不放過,混蛋,混蛋…………”
好吧,我得承認,我不會罵人,連詞也找不著,可是現在木已成舟,我唯有痛打他一場才可以泄憤。
他嗷嗷叫了幾聲,跳開好幾步遠,大喊道:“蘇小雅,你瘋了嗎?你幹嘛打我?”
聽到他的聲音,我舉起的掃把,立時掉在了地上,這,這個,他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張風嗎?怎麼變成了高磊?
我扶著頭,混亂的說:“亂了亂了,我得想想,我得想想。可是你怎麼會在我家,還有,我,我是怎麼回來的?”
非常想知道答案,因為,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而且,這意義重大,關係著我的清白問題。
他冷著一張臉朝我走了過來,由於緊張,我不由得退後的好幾步,他卻隻是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直接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可樂在手裏,坐到沙發上時,他故意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想知道嗎?過來。”
好吧,我覺得他這樣很過分,可是我還是得坐過去,隻不過,我選擇了離他稍遠一點的位置。他似乎並不打算忽略這個事實,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要聽真話,就過來。”
我想聽真話聽,答案是肯定的,想聽,所以,我隻能乖乖的坐了過去。
當他的手,搭在我肩頭時,我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如擂的心跳聲,僵直了身體,記憶中那些溫暖的片斷,似乎都在這一刻重新的回到了我的腦海。我知道我應該推開他,可是我沒有,因為我太懷念那種感覺,竟然會不舍得推開。我隻是僵硬著表情,僵硬著身體,直到他的大手,遊走至我腰間,挑逗著我敏感的神經。我終於再忍不住,跳開來大口的呼吸著:“你,你,你……”
“我怎麼了?”他挑眉,那反叛的氣質,太像當初。
“你不是要告訴我事實嗎?你說是不說?”
“說不說,看你的態度,懂嗎?你要想知道答案,就得讓我高興,可你剛才幹了什麼?拿掃把打我,你想幹嘛?”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是……”我知道我理虧,可我剛才隻是誤以為他是張風,想到這裏,我又有些煩燥,這家夥,愛說不說拉倒,反正,吃虧的也是我。
“你以為是誰?”
“你不要賣關子了,我昨天明明和張風在一起,怎麼現在變成你在我家裏,到底怎麼回事?”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沉不住氣,可換了誰能心平氣和啊,我的清白,我的清白問題,難道還不值得我發火?
一聽這話,他也火了,冷冷的看著我說:“怎麼?你希望出現在這裏的是張風是不是?你還真是……”
我也火了,不等他說完,就回罵道:“滾你的蛋,我怎麼可能希望他在這裏,可是他昨天給我下了藥,我,我……”說到這裏,我不由得哽咽不能成語,我不知道他知不知情,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他現在還這麼欺負我。
“你知道他給你下藥了?”
聽到這話,我更氣了:“所以,你也知道了,那你還欺負我?”
我不是受不得委屈的人,可我最受不得的是他給我的委屈,如果我昨天真的被毀了清白,現如今我麵對著他,又如何自處?越想越覺得人生無趣,我似乎從小到大也沒有得到什麼所謂的幸福,想過幾天清靜的日子都不行,為什麼要對我這麼不公平?
“哎,你別哭嘛,你沒有,沒有啦!”
“你什麼意思?沒有什麼?”我想我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可我不能奢望那是真的。
“沒有就什麼也沒有,除了被他偷親了幾下,偷看了幾眼之外,沒有別的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的聽到他的聲音很不爽,但是,這意味著,我昨天和張風之間,什麼也沒有咯?
“可是,可是他明明……”我說不下去了,臉有些熱,因為想到昨晚上的畫麵,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我正好經過那裏,正好看到和你他拉拉扯扯,看你的樣子就不像個正常人,所以我就跟上去了,後來,我撞開門,就看到他正在……”說到這裏,他似乎也說不下去,恨恨的又喝了一口可樂,這才接著又說:“我和他打了一架,然後,我贏了,就把你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