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出的題目啊,坑姐呢。
得,剛剛升起的雄心壯誌,立刻在現實麵前被戳的一幹二淨。
周沫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算了,反正作業不會寫,還是先睡個午覺吧。
爬上床,陽光的味道立刻熏的她暈乎乎,很快睡著了。
這一覺,似乎很長,讓周沫夢中回憶起了許多許多,她以為已經忘記的往事。
二十八歲,周沫看著鏡子中的女人,隻疑惑青春怎麼會那麼短暫。
明明,昨天她才過了十八歲生日,一眨眼,她已經邁入了二十八歲門檻,步入奔三大軍中的一員了。
將鏡子拍下,周沫心裏煩躁的很。
父母昨天又來催婚了,說嫂子剛剛已經查出來懷上了二胎,要她抓緊時間找個男人嫁了。
哥哥已經結婚了幾年,前年給她生了個小侄子,今年又懷上了。
這年頭閨女值錢,比兒子還得父母的心,哥哥一直想要個小閨女。
可她,周沫,二十八年了,還孑然一生,連男朋友的影子都沒有。
父母逼她結婚,並不是覺得她這麼大年紀還沒有結婚丟他們的人,他們隻是想有個人照顧她。
在這陌生的城市,照顧她!
父母的苦心,周沫懂。
可明白,並不能讓她放棄自己的堅持和底線。
相親,她也去過,隻是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心底。
看著小區外麵的落下,周沫隻覺得蕭索。
不知不覺,就這麼多年了。
手機鈴聲響起,一個她想不到的人聯係了她,那是她高中同學,名字她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簡單含糊了幾乎,掛了電話,周沫握著電話呆愣的出神。
高中同學聚會,她要去麼?
去,高中的她性格內向,根本沒幾個好朋友,熟悉的人也就是會說上幾句話而已。
不去,這個念頭一聲起,有被她壓下去了。
仿佛是不甘心。
她已經不是高中時候那個醜小鴨周沫了,現在的她,高挑柔美,氣質嫻雅,和以前那個陰沉羞澀的小姑娘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高中那群在記憶中已經模糊的人,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呢。
她突然想去看看,想看看,記憶中那個人,是什麼樣子了?
那個唯一存在她記憶中,她罵過的,唯一被她罵過的男生。
那天真不是個好日子,B市下起了雨,離酒店還有幾百米距離,又堵了車,周沫隻能走過去。
從出租車下來,狂風立刻將周沫做了五個小時才整出來的發型吹亂了。
長發瞬間變成了雞窩,美女瞬間成為了瘋女人。
雨下的非常大,周沫苦苦撐著傘,頂著把傘吹翻把人吹走的冷風,艱難的在公路上走著。
前麵停了一輛黑色的平治房車,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從裏麵走了下來。
男人個子非常高,脊背寬闊,在這樣的雨夜,最能給人安全感。
這時候從酒店裏出來一個穿著軍裝的高大男人,朝黑衣男子招了招手,笑著迎了過來,連傘都沒有帶。
“季則,你可算來了。”
季則?
這個黑衣男人是季則?
周沫心中一動,快走了幾步,想要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記憶中的他。
最後的記憶,是一道刺眼的光線和女人驚慌失措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