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們拿出手機按了幾下把手機遞給了我說道:“現在這個視頻網上已經被禁了,我這是之前下載下來的,這視頻很血腥,不過聽網上說,這是電腦好像是合成的,我是看不出真假了,不過你確定你要看麼,我看後好幾天這勁都沒緩過來。”
我拿起手機點開播放鍵,視頻先是一片漆黑,好像是被人拿手擋住了,同時還伴隨著劇烈的喘氣聲還有腳步聲,聽著聲音,拍攝的人好像是在樓梯上奔跑,偶爾視頻裏還會傳出慘叫聲,接著一聲開門聲整個視頻亮了起來。
好像是在樓頂,攝影的人在把攝像頭固定在某個地方,擺正後畫麵正對著是一個綠色的鐵門,過了一會鐵門發出“當當當!”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敲門,接著敲門聲慢慢變大,然後演變成撞擊聲,每撞一下,鐵門都有些變形,中間慢慢的凸了出來,鐵門漸漸的不堪負重倒了下去。
裏麵走出一個人,看著很壯,渾身都是血,臉部被打上了馬賽克,這種壓迫感,視頻外的我都感覺的出來,這時視頻好像有些接觸不良,出現了花屏,可依稀的還是可以看出視頻裏的人在走動,慢慢的走出了視頻的視野,之後的兩分鍾都是在一個畫麵上,我有些著急向後撥了幾下,這時渾身是血的男人慢悠悠的走了回來,雙手拎著圓形東西,但被打上了馬賽克,而且他拎的東西還在劈了啪啦的向外流血,我越看越像人頭,他就這樣慢悠悠的從出來的門又走了進去。到這裏視頻就結束了。
我把手機還給了他說道:“就這一段還有麼?”
他有些吃驚道:“我靠,大兄弟口味挺重啊,這還看不夠,我的手機現在隻有這一段,剩下的已經被禁的徹底,你自己回去上網找找吧,基本在網上出現過的東西就算被刪了,如果想找還是能找出來的,就看你怎麼找了,聽說有個更勁爆,是個沒打馬賽克版,周圍全是屍體,看著軍方都出動了,有個人唉了好幾槍都沒被打死,但像素太渣,距離還有些遠,所以也看不出真假。”
我一聽他描述的倒是和佐文說的挺像,回想他手上的手機,款式確實有些老,“麻煩問下這些視頻是在什麼時候出現在網上的?”
他想了想:“差不多8.9天前吧,那視頻一出,鋪天蓋地各種討論這個視頻的,可在一夜之間,關於這個視頻種種的東西都消失不見,我這是手快給下載出來了,而且聽說因為這件事部分區域都被封鎖了,聽傳言好像是杜絕什麼疾病擴散。”
疾病擴散?難道軟禁我們是為了幫助或治療我們,不對,如果那個時候我們身體都攜帶疫情那他們大可直說,沒必要藏著掖著,包括我們出來也隻是說為了保護我們,並沒說什麼原因,看他們傲慢的態度,我並不認為他們真心想為我們做些什麼,而老士兵說我們可能知道某種秘密,而這個秘密差不多就是魏雨那件事,而視頻出現後我們又多待了7.8天,可能為了繼續扣留我們故意而故意編造的謊言,可扣留我們的意義何在,為了審問我們知不知道魏雨那件事麼?可我並沒有接受到任何審問,而那空白的15天又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道,殘缺的拚圖太多。
天空漸漸的暗了下來,我躺在床上,不時的會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我到此刻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隱藏的東西太多,而無能為力的東西也太多,而我希望我的同學和室友千萬不要出事。
“12區以到站12區以到站,車上的旅客請拿好自己的行李下車。”經過了一天多的路程,我終於回到了我的故鄉,車上很擁擠,我勉強的才擠了出去,正好旁邊停了輛出租車,我趕緊坐上去。“到12區15號,師傅麻煩快一點。”
千呼萬喚我終於回到了我的小區,還是那樣的安靜而又熟悉,可我沒什麼時間欣賞,我一個箭步衝上了樓,拿出鑰匙打開門,我大聲喊道:“爸媽,爸媽!”屋裏沒有回應,我拿起座機打給我媽的手機,電話裏傳出彩鈴唱歌的聲音,不久後:“喂?”電話裏傳出了平靜而又熟悉的聲音,我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電話裏又傳出“喂”的聲音,我控製住哭泣的聲音:“媽是我啦,我到家了。”
“一高,你怎麼回來了,怎麼沒去上學啊?”聽了這句話後我本身感動的心情瞬間蕩然無存,弄半天根本不知道我學校發生的事啊,害的我幹著急,但結果是好的就行,一切都風平浪靜,這就是最大的幸福啦。
我把學校的事情和我媽說了說,當然啦隻是說了放假的事,怪物軟禁之類的事情並沒有說,別害著自己爸媽瞎擔心,可事後想了想,就算說出來我媽也不一定會相信,從我媽口中得知,之前電話打不通是我爸媽去了外地買貨,在飛機上剛好沒有開機,下了飛機,看到了短信之後我媽給佐文打了個電話,可佐文並沒有接,我媽就以為是惡作劇之類的,便沒有在管,事情的原委差不多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