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腥錄像(2 / 2)

我回到我的屋子裏,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些學校發生的相關東西,果然什麼也沒有,我歎了口氣,在櫃子裏翻了翻,翻到了幾百塊錢,總之先去醫院看一看吧,自己的身體還是最要緊的。

來到附近的醫院,做了個全身身體檢查,大學裏省吃儉用的錢全都搭在這上了,檢查的結果除了胃有點不好以外,其餘的都很健康,醫生告誡我以後早晨吃點飯養養就沒什麼事了。

我關上門正要準備走,忽然腳下沒了直覺我坐在了地上,由於事發突然我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剛要站起來,忽然全身上下都傳來了疼痛,就好像身上同時裂開了好幾十個口子,我的手慢慢的不受控製向外扭曲,扭到了非常詭異的角度,身上的骨頭哢嚓哢嚓的響,就好像身上的骨頭都在自我斷裂,我無法忍住自己的疼痛,控製不住的大叫起來,我的襯衫漸漸的滲出了血,包括頭還有嘴角。 接著眼前忽明忽暗,意識模糊昏倒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發現我是在病房中,左手已被繃帶纏住,右手還掛著吊瓶,右腳也被繃帶懸掛了起來,臉上也被繃帶纏住了,我微微的動著脖子,看見我媽在床角上趴著,我媽感覺到床上的晃動,坐了起來看著我,看著我醒了我媽著急大聲的喊道:“醫生快來,我兒子醒了,快點!”

幾個白大褂跑了進來拿著電棒照著我的眼睛,把我都晃的花眼了,醫生說道:“你兒子身體不錯,醒來就好,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身上骨折點較多,之後注意點養傷,別做劇烈的運動就可以了,對了,你兒子如果能說話便多問問他,他身上的傷口看著都像是人為照成的,這已經可以報警了,都是做父母的,多了解了解孩子。”

在醫院的3天後,我終於可以講話了,我媽問了我緣由,當然了不能說實話,我就說我回到了家,之後想買點吃的就又跑了出去,一個沒站穩從樓上咕嚕下去了,我媽問了我好幾次我都是這樣回答的,雖然我媽到最後也沒有相信我說的話。

又是1個月過去了,我終於到了出院的日子,右手住著拐杖,我爸摻著我的肩膀,我媽去打了一輛車,我們坐著車就這樣回家了,到了家才覺得果然家裏是最舒服的地方,在家的這幾天我除了上廁所以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手機也不知去向,想聯係一些朋友也聯係不到,等腿好了得買個手機,還得辦張電話卡,至少我得知道宿舍那群笨蛋的安危。

又過了一個月,臉上的繃帶拆了,我的腿漸漸的可以動了,這些天在家裏呆的都有些神經衰弱,唯一的娛樂項目隻能看看電影小說,我迫不及待的從床上下來,右腿依稀的有些疼,不過倒是可以勉強走路了,這讓我開心的不得了,吃了我媽給我留的飯,我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樓,到樓下的石凳上坐了下去,太久沒出屋才發現外麵的空氣是真好,陽光打在臉上很舒服,我感覺我的舉動好像個老大爺一樣。

本以為發生那些事之後,會對我的身心產生影響,雖然有時偶爾會想起之前的種種,不過倒沒什麼心理陰影,至少沒怎麼失眠。

我又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好不算太遠的手機大廳,補辦了張電話卡,又買台廉價的手機,本想回家來著,可太久沒透氣了我又走回樓下坐回石凳上,我把電話卡插進手機,剛開機,忽然蹦出好十幾個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我室友的,看日期是在事情發生的之後,我懸掛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我給孫鵬撥了過去。

孫鵬:“喂,一高啊怎麼了?”

“沒什麼,就問下你最近怎麼樣?”

“就放假了唄,玩玩遊戲睡睡覺,生活賊墮落,最近錢包又癟了。”

我問道:“那天在會議室你上廁所之後幹什麼去了?”

電話那邊沒了聲音,過了會才傳來:“什麼會議室,是最近麼?”

“就是5月11號,嗯……就是我們放假那天。”

“你記錯了吧,那天沒去什麼會議室,我們剛從床上起來學校不就廣播說讓我們放假了麼?”

我一愣:“那天不是你找我去的會議室,我們還選個靠角的位置,就是陳教授的課,你忘啦??”

“一高,你喝多了吧,放假這麼重要的一天我怎麼會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