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身世7(2 / 2)

朱妤道:“你究竟有什麼隱情,瞞著對你不利,隻會讓九幽妖徒風行無阻,何不說出來,大家一道解決。”薛弋沉聲道:“與你們無關,還是盡早離開吧。”他眼睛茫然若秋,蕭騷凝脂,似乎蒙不可視。白岈見他悒怏而去,說的話卻像是要遭逢大劫。都遊牧近前沉吟道:“我看乄兄弟也不便久留,還是回去吧。”

白岈詫異道:“你們是生死兄弟也對他置之不理?”

荊若凡道:“是他攆我們走,我們也沒轍,既然他不說,想必是什麼大事,我們也不便過問,聽他的走就是了。隻是我那酋長已經被他喝斥哭了,性子上來就奪門而出,至今也不知道她跑哪裏去了。我們很擔心,因此一邊趕路,一邊打聽酋長下落。”白岈道:“你們要回攬妖宮?”赤火智道:“沒錯,本來相處的好好的,但是自然龍玄靜來了以後,薛兄弟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還說什麼‘以為躲過,卻是妄想而已,即是一死,隻想死的清靜不為人知’。”

都遊牧道:“我們就告辭了,酋長隻身在外,一個人也沒什麼照映,實在讓人擔憂。”話訖左手一抬,率領一眾兄弟嗒喪而去。白岈見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心裏更加起疑了。朱妤恨恨道:“你們都沒一個好東西!”白岈知道她是在恨自己,也沒說話,隻是郿山蒲遙的祠堂已被花蠍姬燒掉,恐怕那線索也就斷了。

朱妤道:“有扶蘇不在,我們正好潛入夢雨樓下手。”白岈道:“薛弋的病跟烏魈什麼關係?”朱妤笑道:“但是他的病跟‘太陰煉形’有關係。”白岈苦苦一笑,想是她還在意勝負,卻不知道朱妤當是兩人的遊戲,說之有少女風情也為過。待躡手躡腳的潛入夢雨樓後,卻聞聽房內一聲悲愴的呐喊,甚是不甘,有錐心泣血之悲。

白岈沉吟道:“哪裏下的去手。”朱妤道:“那是為了救他,誰讓他瞞著不說,總是吊人胃口,我很討厭、這種人!”她總是擇理傍外地趁機對白岈發下脾氣。白岈也聽的出來,“討厭”二字明顯是在說自己。白岈輕歎了一聲,慢慢的走近房門口,還未湊近身子,隻見一柄寶劍從此處,若是白岈避閃不及,鐵定會被薛弋一劍刺喉而死。

朱妤見薛弋出此毒手,恨得桃頰微紅,挺身上前,白岈見勢不妙還未攔截,朱妤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門,嗔怒道:“你到底隱瞞了些什麼,若是不說別怪我心狠手辣!”薛弋道:“我素知你手段殘忍,但我早晚已死也不害怕,知道了對你們也沒什麼好處,還是乖乖的離開這裏,走的越遠越好。”

白岈悶不出聲,卻發現他房中擺設頗多,構造也極為複雜,顯然是機關重重,也看的出他父母對他的性命掛念在心,防賊防刺客之心是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