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之白岈,乄代家族領袖,人稱雪發白鶴的乄代骸,獨門絕技:我道流·製衡天下·神霄大法。
納蘭鬼師,納蘭王朝創始人,人稱死亡的召喚師納蘭燭,獨門絕技:九幽冥殺術與墓星鬼手。
……
“喂喂喂,師父,我們也打個賭,如果饅頭(白岈)贏了,你不許娶吳嬌綠。”一旁的艾魚翹著鼻梁嬉笑地說道。丁若雁納悶道:“為什麼?你不喜歡她?”艾魚喃喃道:“不是,因為她不喜歡你。”
丁若雁笑道:“可以打賭,不過吳嬌綠與白岈感情匪淺,我希望白岈輸掉,如果白岈贏了我不娶吳嬌綠豈不是讓他雙頭喜?依我看,白岈贏了我娶吳嬌綠,白岈輸掉我不娶吳嬌綠,你看行嗎?”
“嗯,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
……
“師姐,外麵最近很熱鬧,可惜你看不到,我想這兩人你該了解,不如我們小賭一把。你看如何?”九霄之上,雲海深處,花園裏的涼亭之中,一個龍冠中年男子淺笑的說道。
“也好。我賭白岈贏……他贏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總是護著墨媂,這樣隻會害了她……”奈九姮娥端起酒杯,溫溫笑道。
“師姐就是師姐,總是借機教訓我,好,也罷,我賭納蘭燭贏。如果納蘭燭贏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傳授卅六寨四大寨主武藝,他們究竟在神仙島看到了什麼。”
“嗯,成交。”
……
“師妹,被禁足墨仙湖研究禁術,過得比外界還要開心,最近有什麼開心事嗎?奈九娘娘被軟禁九陽仙府,你是不是很開心,感覺更自由了?”一汪平靜的湖水旁,一個男子喝酒冷笑道。
“誰的底子都不幹淨,不要說得我像是幸災樂禍,我對師父很忠心,不過奈於龍帝的命令,研究一些禁術罷了。”一個黑衣女子淺淺笑道。
“師弟在於乄代骸生死角逐,你我也不能閑著,賭一把。”
“好,我賭師兄納蘭燭獲勝,他贏了,你給我做三天的勞役,不排除做實驗品。”
“呃……好,那我賭白岈贏,這家夥與我一樣,同是個力量型的武者。如果他贏了,你告訴我,神仙島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嗬嗬……你們好像都認定了劍紅傘·綰晴是被人願望的,既然如此,賭注成交。”
……
“幹嘛,一個人發悶,天宮不好玩嗎?小時候,你不是天天囔著要來天上抓星星嗎?”聞人訪仙醉醺醺的走到羽瀅身邊,哈哈大笑道。
羽瀅努嘴說道:“一點都不好笑,我的鬼公子遇難了。”
“嗯……這次他是真的遇見鬼了……”
“你覺得白岈會贏嗎?”
“不會。”
“為什麼?烏魈不是與納蘭燭平手嗎?”
“一物降一物。”
“我不信,他一定能打敗納蘭燭。”
“那我們賭一把,如果納蘭燭贏了,你聽我的話,置身事外,乖乖的陪著歐陽涯。至於你外公外婆,切,跟他們絕交,不認識。”
羽瀅翻了翻白眼,哼聲道:“賭就賭,白岈贏了,你要跟外公外婆好好賠罪。”
其實在聞人訪仙自由之後,還未接管歐陽涯的職務,他首先做的,就是報仇與發泄。當年若不是中了俠友鬆、歐陽洵美的算計,自己是不會與霞韞染被困在仙界的。自由之後,他性子發作,將俠友鬆夫婦打傷,至今臥床不起。
“哼,可以,賠罪就賠罪。”
……
“喂,你在幹嘛?”
長霓島海邊,離白岈與納蘭燭戰場的不遠處,一個長發飄飄,極為冷酷的女子手持紅刃鐮刀,向站在頑石上的少女說道。她的身後有兩名男子盤膝而坐,各個目露凶光,表情凝重。
“你說呢?”
“看的到嗎?”
這女子是吳嬌綠,身後的人是沫兮冷、吳鳶,而頑石上的人正是婼苒(蕭亦鳳)。
婼苒嘟囔道:“賴皮鬼,怎麼還不變身,讓人好焦躁。”在她眼裏,在她清純的腦袋裏,白岈是一個可以變身為妖的人。故而總是幻想白岈在戰鬥中變身。
本來與沫兮冷、吳鳶打得熱火朝天,可是突然來了吳嬌綠,方才勸解。她與吳嬌綠的唯一交集正是白岈,三言兩語,彼此也就熟悉了。
吳嬌綠沉吟道:“你是冥界公主,認識納蘭燭也非一日了,你覺得誰會贏?”
“嗯……這個嘛不好說,因為我沒見識過‘鬼墓星手’,呃,是‘墓星鬼手’,如果沒這門功夫隻是傳聞的話,賴皮鬼會贏,如果是事實的話,那我就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