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是說他們二人的情況與苗疆扯得上關係?”
“是的!”
我心道一聲完了,如同瓷碗掉在地上的聲音。但凡是與苗疆扯上關係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特別是蠱,如果你與蠱能扯上關係的話,那麼你的死期也不遠了。不是癌症,勝似癌症。
我道:“可有救的辦法?師傅,求求你努力的想一想,他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好兄弟。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三弊五缺,一輩子很難遇上一個交心的人。”
赤鬆子斜著發睛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有點小看他了。也有點誤會他了,他能是那種人嘛,我也太小眼兒了。
“行了吧,別給我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惺惺的,你以為流下幾滴鱷魚眼淚,就能感動我嗎?人,主要還是看人,你帶回來的人我能不治嗎?隻是這東西我治不了,想我活了快九十歲的人了,這一輩子什麼鬼沒有見過,什麼陰陽法術沒有學過,而且樣樣都能會。可唯獨苗疆的蠱術是我心中的一大遺憾。”
我道:“師傅,您是什麼人呀。您現在可是地仙竟巔峰呀,是陰陽法術界的代表呀,你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赤鬆子此時正經了起來,饒著張真與淩輕雪走了兩圈道:“你們這一對兒年青的娃兒,夫妻相倒也有,而且也不像是早夭之相。這樣吧,我隻能幫你們壓製蠱的生長期,但是你們要盡快到苗疆去解決。”
“盡快去苗疆?哪個苗疆,苗族同胞的苗寨,可是什麼地方都有呀。比如說貴州省的苗寨,湘西苗寨,而且湖北恩施也有苗族,去哪一個省最好?”
赤鬆子沉默了一下道:“貴州人生地不熟,而且生活習慣不一樣,最關健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有很多苗寨是生寨。從來不與外界聯係,祖祖輩輩生活在苗寨裏麵自給自足,這樣的地方最能找到治蠱的高手,可是你休想進去。進去了,你就出不來。看來隻能去湘西了,哪裏有趕屍派丁氏家族,早些年我與丁家的一位長老有舊,你去了那裏說不定會有一線希望。”
胖子開了瓶酒遞給了赤鬆子道:“太上皇師傅,你倒是趕緊的說呀,張真他們二人中了是什麼蠱呀?”
“血蛭蠱!”赤鬆子道:“這種蠱無色無味,就像是一種細菌一樣潛伏在人體的血液裏麵,不斷的吞噬著人的全部鮮血,還有你肉體裏麵滲透的鮮血。每吞噬一點兒,你的生命力就會消散減弱一分,當你全身的血液被吞噬完了時候,你就會一命嗚呼了。”
我道:“別廢話了師傅,你直接說吧,要怎麼才能控製?”
赤鬆子道:“很簡單,給他換血嘛,什麼血型的你查一下,然後去醫院買血。不過有一點呀,聽說現在科學進步了,這血液容易傳播個什麼病呀……”
“愛滋病!”我道,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也能知道愛滋病,雖然這病現在不說全中國人了,甚至是全世界的人都聽說了,可對於一個九十歲的人來說,還是挺新鮮的東西。
“那你要小心了。”
“我明白的!”
接下來,我們就在後院住了下來,雖然生活條件差一些,但是空氣清新,安靜雅致,最適合人養病了。胖子跟胡啟瑞直接到山下小鎮上買生活用品了,反正有車,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