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拿著檸檬氣泡飲,嚐了一口:“嗯,好喝!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喝到絕版的血滴。太懷念了,我的青春啊。”
蘇春曉瞪著李川。
李川完全不以為然,接著說道:“在我高中的時候交過幾個男朋友,熊博士、小布穀、黎先森、萌大叔……不是我們剛認識那時候坐牢的帥大叔。這個飲料是我跟黎先森分手以後就出了,後來和萌大叔在一起時天天喝。可惜現在蔑都都沒有黑朝了。老大,你從哪弄到的?”
蘇春曉繼續瞪著李川。
高夫說道:“黑朝是個全國連鎖,我從他們總部買了原料。原來你們常去的那家命名是血滴,這統一名字叫櫻桃氣泡飲。”
“原來如此。帥哥你好厲害!”李川誇讚道。
而廖英羽喝了一口白桃烏龍茶,點了點頭:“還不錯。”
“不錯就好。”高夫伸手叫來了服務員,接著對服務員說:“再上一杯櫻桃氣泡飲、一杯白桃烏龍茶。和之前一樣,櫻桃氣泡飲少冰、白桃烏龍茶做溫的。”
之後高夫言歸正傳:“既然我們都在,那就商量一下如何對付車語的事吧。劉鉑耀把這件事交給我和蘇春曉,看來知道我們對車語的仇恨比其他人更大。”
“那我們要怎麼對付車語呢?我們去堵死了他,可是後來一個金色頭發的老外端著電鋸出來救了他……嘖嘖,真是會玩。”廖英羽說,“杜三爺的線人說這兩個人在美國就是犯了些事才來中國的。也就是說他們是兩個開槍殺人都敢的人,如果再去跟他們正麵……”
高夫知道廖英羽的意思,也說道:“沒事。打不過,我們就跟他講規矩。他守規矩,我們就跟他來陰的。蔑都的規矩是什麼?”
“叫人砍他!”李川率先說道。
高夫、蘇春曉、廖英羽三人尷尬地看著李川,話題又被李川繞回正麵打他的問題了。
“咳咳。”高夫說道,“我當時來蔑都,除了我的父親讓我代理在這座城市的酒店經營外,還有一個重點就是蔑都的車文化很發達。”
廖英羽恍然大悟:“就算被各種政策打壓,人們對於改裝車的熱情依然高漲。看到車語開的那幾輛車都改裝過,所以我們可以認為……”
蘇春曉說道:“我們可以約他出來飆車啊。”
而這時,蘇春曉的手機鈴聲響起了,電話正好是車語撥過來的!
蘇春曉尷尬地看著身旁的高夫。高夫顯然是在盯著屏幕上的備注“車語”,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電話鈴聲響了一會之後,高夫說道:“接啊。我們不正在找他?”
蘇春曉接通了電話,故意說道:“那我就打開免提啊。”說著按下了免提。
車語低沉稍帶南部口音、吐字十分清晰的中文普通話傳來:“蘇春曉,我是車語。”
蘇春曉看了一眼高夫,高夫使了個眼色示意蘇春曉繼續講下去。
“有什麼事啊?”蘇春曉說。
“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了。”車語說,“昨天你當著我們的麵救走了劉鉑耀,你是真的打算與我為敵了。我可不會怕你。”
蘇春曉軟綿綿地說:“我也不怕你啊。”
本來應該是針尖對麥芒的相互挑釁,卻因為車語的對話過分正經、而蘇春曉的聲音又過於懶散,兩個不怎麼會說話的人就像是各自念著獨白。導致了從車語、蔡有博,直到蘇春曉、高夫和雪域集團的眾人,都陷入了尷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