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見狀,拿出手機流利地輸入一行文字,讓蘇春曉照著念。
蘇春曉說道:“我們要不要見麵談一談啊?”
高夫的意思是希望蘇春曉能約出車語,雖然希望渺茫,但是如果能約出來、以高夫的能力如果親自出馬還是有信心將車語活捉或者打成半死送到劉鉑耀身邊交差的。
車語等了一會,說道:“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執迷不悟,我就……等等啊。”
車語突然打斷了對話,似乎在整理思緒。過了幾秒鍾,重新說道:“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可能會包括但不限於用一些暴力手段。但我主張和平,而且恰好這裏是蔑都。我們可以用蔑都的規矩。”
這句話,與高夫的想法不謀而合。
“那麼你應該知道,蔑都的規矩是什麼?”蘇春曉看著高夫的手機,照著說道。
“蔑都快速幹道,淩晨三點半。”車語說道,“按理說選車是私底下商量好的。但我知道你的車是一輛白色蘭博基尼颶風。”
“對啊。”蘇春曉直接回答道,然後才發現高夫的手機上寫的是——我可能會換車。
“契約精神,你已經告訴我你開什麼車了。那我會選擇與你性能靠近的車。我不會占你便宜的!”車語說道,然後停頓了一下,差點笑出聲來。
蘇春曉和高夫皺著眉,不知道車語那邊在做什麼。
過了幾秒鍾,車語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定一個賭約,就賭上車手的尊嚴,輸家永遠離開蔑都!不再參與這些事!時間就在1月31日淩晨。我很期待沒有蘇春曉的2月。”
車語說完以後直接沒聲音了,看來是按下了靜音按鍵。而蘇春曉看了看高夫,高夫的表情來看差點沒笑出聲來,比了個OK的手勢。於是蘇春曉也憋著笑說道:“好!不過你說錯了一點啊,2月應該是沒有車語。”
說完以後蘇春曉直接掛了電話。
頓時雪域集團眾人爆發出了歡快的笑聲……
“我說,車語這人是不是智商有缺陷?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難道他才上初二嗎?”高夫笑的幾乎顧不上形象。
“神經病吧哈哈。”李川說道,“為什麼這麼正經的事能被他說的那麼搞笑!”
廖英羽說:“我近距離見過這個人,長得可以說窮凶極惡、而且還很老成,可能這就是你們說的反差萌吧。哈哈。”
就連一向惜字如金、麵無表情的蘇春曉也忍俊不禁。
高夫笑了一會,終於緩了過來,“咳咳”幹咳了兩聲,說道:“言歸正傳。雖然說了蔑都的規矩,但是講規矩的人早就被淘汰了。車語能活到現在,肯定不是什麼幹淨利落的貨色。所以還是要策劃一個好的方法。”
“撞翻他。”廖英羽說道,“既然要飆車的話。這麼快的速度,隻要有一點點剮蹭就會徹底翻車,到時候我們攔截也好、追尾也好、設陷阱也好。想方設法抓到車語。”
“幹掉也沒事。”高夫說道,“淩晨三點半、開著跑車風馳電掣。這種人死於車禍不會有太大爭議。看來我們要準備之後的方案了。”
於是高夫開始策劃一套新的方案。這場由荒地武裝和雪域集團中最頂尖車手的蔑都大戰,就在這不公平、各懷心思中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