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任何集團能屹立不倒,說白了是他們懂得順應時代,懂得如何改革。有些品牌曆經了多少朝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嗎?因為時代的需求。十年前的管理方式,和現在的管理方式能一樣嗎?有些事情你該放手的救得放手。天下集團遍布在歐洲,美洲,澳洲,甚至非洲。而你卻局限於玉京市。所以你的眼光不夠廣闊,沒有大局觀。”
孔雀突然從我的肩頭慢慢的起來,茫茫然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眼中包含著驚訝和敬佩。
我狐疑的擠吧著眼睛:“怎麼了?”
“我明白了。”
接著,孔雀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一臉得意:“亞天,你說的對,我真的明白了。對,的確,我把自己的思想禁錮了,是啊,我這樣天天在辦公室坐著,和上班打工有什麼區別,我要為公司尋求突破,給這些員工更廣闊的實戰天地,也給他們更大的壓力。公司和公司之間都在競爭,如果我們比別人慢,就得被淘汰。”
我欣慰的點頭笑了:“恩,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收住了玩的心思,我明白接下來還有很多要處理的事情。首先就這個子彈的事情也該是突破的時候了。
想到這裏,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胖子的電話。這廝那頭不知道在幹啥呢,嘴裏鼓囊鼓囊的說:“喂,老大,打電話有啥事啊。”
“喲嗬,小子,你膽子還挺大的,這就嫌我煩了。”我從聽筒裏聽出來電話那頭陣陣的歌聲,估摸著又和虎子在一塊喝酒的聲音。
果不其然,胖子扯著嗓子嚎叫:“我喝酒呢,啥事,你說?虎子這小子喝酒耍賴,要不老大你也過來吧。”
“得,我不去了。對了,你有空來一趟吧,今天晚上有個活動。讓玫瑰給我衝計算機切入電話係統,監聽我們公司劉建軍的電話。劉建軍的資料你們應該有吧?有的話就別忘了。聽到沒有。”
“哦了,玫瑰就在旁邊玩電腦呢,她現在正在監控你的電話呢。”胖子說完哈哈一聲大笑。
我聽得毛骨悚然,想起玫瑰那丫頭的恐怖手段也不是沒有可能,切入衛星軌道,真敢把自己的手機弄成竊聽器。
鬧了會,我看到對麵有人走過來,趕忙壓低了聲音說:“胖子,不跟你鬧了,我沒開玩笑,別忘了,一定要給監視住劉建軍的電話。還有,如果玫瑰能切入衛星,最好能監視住他的一舉一動。”
察覺到我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胖子也不在胡鬧,鄭重的說道:“我明白了,晚上還需要我們過去嗎?”
我回絕道:“不用,一個劉建軍我還能對付。你別忘了給我盯緊常如尊的事情。行了,先撂了。”說完,我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
走出公司大樓,我在路過劉建軍辦公室的時候,回頭望了望,接著大步走向一樓。現在距離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索性先睡一覺去再說。
孔雀從轉椅上站起身來,甩甩發酸的胳膊,怔怔的望著窗外漸漸落下的夕陽,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明明知道危險即將迫近,可心裏沒有一絲驚懼,反而還有一些期待。原因或許就是因為那個天天叫自己老婆的王八蛋。孔雀突然發現自己不是特別討厭我毫無節操下限的德行,相反,心裏隱約還有些甜蜜。
孔雀從抽屜裏翻出日曆,看了一眼,旋即又放入抽屜。正準備個保安部打個電話,讓我過去問問接下來安排。忽然間女人特有的直覺發現有危險,對麵大樓的天台上隱約有人似乎再窺伺自己。事實上這不是窺視,而是一把致命的狙擊槍。
“shit,這女人真特麼狡猾。”潛伏在天台的殺手暗暗嘀咕了一句,自己剛一出現就被發現了,此刻目標已經找了掩體,雖然這狙擊槍能擊穿10公分厚的鋼板,可是這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實體牆壁,卻不是那麼容易狙殺對手的。
劉建軍此刻正坐在自己的X3裏。腦門上貼著藍牙耳機,德國貨。此刻他已經知道孔雀雪正在加班,隻要我被狙殺,嘿嘿,待會上去要好好找孔雀那個小娘們兒玩玩。
“你趕緊上來,有狙擊手埋伏在對麵天台上,我好害怕,你快來!”孔雀此時一改平時的雷厲風行,骨子裏依舊是個小女人,我在電話裏都能想象到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看來玫瑰監聽的電話果然不假,這家夥真雇傭了殺手。既然你想玩兒,爺就陪你玩個痛快,玩兒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