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投靠劄木合(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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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景,夏日草原的夜晚。鐵木真、劄木合、聯軍部眾若幹。

篝火和月亮把草原照得朗如白晝。許多帳篷圍成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央的草地上鋪了苫布,在苫布上擺了許多食品,酒肉。士兵們喝酒、跳舞,狂歡。

在劄木合的車帳旁邊,周圍有百十名士兵的戶外,在眾多人的目光注視下,劄木合把他的一匹白馬和一條金腰帶贈給了劄木合。同時,鐵木真又把自己在戰場上繳獲的一匹棗紅馬贈給劄木合。兩人在月光下火堆旁把兩支箭插入火堆盟誓,鐵木真的左手和劄木合的右手握在一起,兩人雙手跪地,叩頭,對天盟誓:長生天在上,我鐵木真與劄木合第三次結為安達,我們但求同富貴,共患難,同生死,互相扶助,永不相棄,若違此盟誓,死於非命!

盟誓完畢,兩人攜手進入劄木合的大帳,那裏麵的大桌上已經備好豐厚的肉食、奶酒,旁邊還有四個美貌的少女。

劄木合:鐵兄,今天一醉方休,讓這幾個蔑兒乞少女陪我們喝酒,喝醉了我們就在一起過夜,同樂同樂。

鐵木真:劄木合弟弟,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刑罰,我們這叫作聚眾淫亂,是要被判罪入刑的。

劄木合:沒事,鐵兄,他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還管不著咱八百年前的草原首領。小姐,快來伺候鐵哥,伺候好了,小費大大的。

鐵木真不再客氣,擁抱了兩個蔑兒乞少女,一邊一個,喝酒、吃肉,頻頻左右開弓和兩個少女親嘴。劄木合也如是,把手探入一個少女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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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景,鐵木真的蒙古包內。夜。包內有孛兒帖、傭人豁阿黑、訶額倫、哈撒兒、別勒古台。

孛兒帖躺在氈包地毯上,汗水淋漓。哈撒兒、別勒古台跪地圍住孛兒帖但心地看著。孛兒帖。

孛兒帖:(麵向訶額倫)母親,快讓哈撒兒去找鐵木真,我痛得厲害,可能要生了。

訶額倫:哈撒兒,快去喊你哥回來。

哈撒兒:我哥在哪裏?

孛兒帖:(痛苦狀,汗水淋漓)他在劄木合的大帳裏,快一個月了,白天晚上兩個人都黏在一起,親密的就像太陽下麵的人和他的影子,形影不離。

哈撒兒:好,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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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景,鐵木真蒙古包內。夜,鐵木真、孛兒帖、嬰兒、豁阿黑。

孛兒帖躺在氈包地毯上,旁邊一個用繈褓包裹隻露出臉的嬰兒。鐵木真跪在嬰兒身邊彎腰注視著孩子。

孛兒帖:鐵木真,快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鐵木真:(沉吟一會兒)就叫他術赤吧。

孛兒帖:(驚異地望著鐵木真)為什麼要叫這樣一個名字,你什麼意思?術赤是客人的意思,莫非你還是不相信這孩子是你的?

鐵木真:你想多了。我根本沒有料想到我自己突然有了這個孩子,所以我把他叫做術赤。

孛兒帖:(淚水潸然)我知道,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

鐵木真:沒有,你睡吧,我要到劄木合安達那裏去過夜。

孛兒帖:你也太過分了,怎麼天天往他那裏跑,晚上都住在那裏,究竟劄木合那裏有什麼吸引你,讓你和她沒明沒夜地泡在一起?

鐵木真:當然是事業,劄木合是個有遠大理想的首領,他希望有一天由他來統一草原,結束這草原上無序的紛爭的局麵,他是個有抱負有想法的可學之人,無論在軍事上,還是在戰略上,都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你沒聽說過漢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我受他的感染,最近也雄心勃勃,想幹一番大事業。

孛兒帖:你和你父親的舊部有接觸了嗎?

鐵木真:還沒有。一直沒有機會,不能太著急,以免讓我的安答起疑心,再說,我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地道,安答誠心誠意幫助我們,信任我們,我卻打著挖他的牆角的主意,這如同和朋友交好隻是打算勾引朋友的女人一樣目的不純,卑鄙下作!

孛兒帖:男人做大事不能行婦人之仁。俗語道,偷漢子不算丟人,如果是為了丈夫一家人的光景。現在倒是有個機會。再過幾個月,術赤過百天的時候,我們請他們來吃喜酒,那時把你的安答也喊來,這樣你和父親的那些舊部來往就顯得名正言順。

鐵木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夫人天生聰明,按你說的辦。

孛兒帖:不要逢迎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我聽說你的安答和你住在一起,他給你送了兩個蔑兒乞少女,你玩得很開心,有這事嗎?

鐵木真:(驚異地)你怎麼知道,莫非你跟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