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佳她們兩個女人整理一些輕巧的東西,而我和俊偉則把樁子給打牢實了。在我們四人的通力合作之下,過了半個小時後,一個完整的帳篷就被我們給搭好了。可是我們幾個除了婦女之外都看得傻眼了。
這帳篷也太小了吧,就夠一個人住的,而且老叫花子給我們的東西也就一個帳篷的東西啊,這叫我們……
這老叫花子要不要這麼摳門兒啊,明知道我們有三個人還給我們整這麼小一個帳篷,怎麼容得下我們三個人啊,這不就是坑爹嘛。
帳篷搭好之後,婦女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進屋去了,就留下我們三在風中淩亂。我一回過神來,立馬就叫段佳佳先進帳篷去,畢竟她之前已經吹了很久的寒風,我可不想讓她感冒了,一來讓我覺得愧疚,而來我還是放心不下她。畢竟這種事兒其實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我回國朝茅舍看去,屋子裏的煤油燈還在閃閃亮著,就看見兩個影子端坐在一起,心下就覺得有些奇怪,便悄悄的跑到門縫邊往裏麵看了看。
因為之前老叫花子師傅說過,一旦是薩滿傳人,便終身不得近女色,可是茅舍裏隻有一張床,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怎麼睡。
門縫小的很,我整張臉都貼了上去,才勉強看清楚屋子內的情況,就在我剛剛準備細細觀察一番的時候,突然一下門就打開了,嚇得我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差點兒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你幹什麼呢?”婦女抱著一床厚厚的棉絮厲聲問道。
“沒……沒什麼!”我一時做賊心虛,不知如何應答,看著她手裏的被子就掩飾說道:“那個……我正準備找你要被子呢,沒成想大嫂子你這麼貼心就給我們送過來了,你說……我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那婦女也不是吃素的,一看我就像是在撒謊,再說了我撒謊本來就不在行,不過她倒沒追究,隻是把被子塞給我,“砰”的一下,門又給關了起來。
“你說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算不算是偷那啥啊!”我使了個眼神給俊偉,俊偉又會心的一笑:“你懂的!”
我把被子塞給段佳佳,讓她好好的,網上別著涼了。她問我們倆怎麼辦,我說隻好生堆火,對付一晚上了。
忙活了好半天,才拾來一小堆柴火,生了個火,然後我們就坐在火堆邊烤了起來。這個時候段佳佳從帳篷裏鑽了出來,說道:“我睡不著,我陪你們一起烤會兒火吧!”
也許是段佳佳看到我和俊偉從出茅舍之後,臉色有些變化,所以便借機出來與我們倆閑扯,算是對我們的一點兒安慰。不知不覺,段佳佳說她有些餓了,我當時就讓他稍微等會兒,片刻之後就有東西吃了,我也顧不上河水的寒冷,直接撩起褲腿就下河去抓魚。
段佳佳和俊偉一人拿一支火把,站我身後,段佳佳問道:“這大晚上,黑咕隆咚的,你確定能從河裏麵摸出魚來?”
我做了一個手勢,叫她別出聲兒,隻管等著吃我給她做的烤魚吧。
雖然現在還不是下半夜,但畢竟已經是冬天了,但是河水的寒氣已經開始從我的腳底心往我的中央神經控製中樞進發了。不過好在我從小是在水邊再大的孩子,這點兒寒冷我還抵製得住,我推斷這個時候的魚兒反應比較慢,隻有來到我的攻擊範圍,我肯定能一把抓住。
此時我行動緩慢,不想太大的動靜把魚兒都嚇跑了,此時我感覺到周圍有夜間覓食的魚兒在遊動,我屏住呼吸,抓住時機,一個快手突擊,就把一隻肥美的魚兒抓在了手裏。就在我帶著魚兒往岸上走的時候,突然我看見水下有什麼東西發出綠瑩瑩的光芒,若隱若現的,看得不實在。所以我一用力,直接把魚兒甩上了岸,讓俊偉處理一下內髒。
我朝著光亮的地方不斷的靠近,這時候綠光也越來越明顯,隻是依舊一閃一閃的。俊偉在岸邊叫我快上岸,說魚兒已經夠了,我們三個人吃足以。所以我就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俊偉,俊偉一聽,頓時就下傻了,直接丟掉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魚兒,然後一個勁兒的大喊,讓我上岸,別再呆著水裏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為何,但是俊偉從來不會瞎說什麼,所以我就按著他的指示上了岸,一上去就問道:“怎麼了嘛,說不定我就發現了個寶貝,幹嘛叫我上來啊,還把我的魚兒給扔了!”
“你還想吃魚啊,這魚能吃嗎?”俊偉指著我說:“你小子可知道,你遇上河鱉了……”然後停頓了一下,看著我說道:“難怪非得讓我們三留下來過夜,還弄這麼笑一個帳篷,原來是給我們來這一手啊!”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你剛開始和老叫花子在取自都幹嘛呢?”俊偉到反問起了我。
俊偉問得我不知所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照實說道:“什麼也沒有啊,隻不過講了一些亂七八招的完全沒用的東西!”
俊偉聽了之後一臉的不屑,問道:“我就不信老叫花子沒傳授你一招半式!”
“一招半式,連半式的半式都沒教!”我一時糊塗,不知道俊偉到底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