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約而同地向後倒退。
“唉,我的好妹妹,”青言舔了舔嘴唇,“你真是不知道情趣?難道你不覺得讓敵人從天上的快樂掉到地獄的絕望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你可以看到那掉到地獄的表情是多麼的驚恐,多麼的無助,多麼的絕望,最後再讓他們在絕望中慢慢死去。而那臨死時的絕望……”
“再囉嗦一句我就上去把你的玩物給殺了!”青言不待青言說完,語氣淩厲地斥道。
“別,別,別,我自己能搞定,不勞妹妹出手。”青言一聽自己的玩物要被搶,急忙製止。在他看來,把自己的玩物給別人還不如毀在自己的手裏。
“你把我們當作什麼了?豈能推來推去。”中年人聽了青言兩人的對話後,勃然大怒,以最快的速度衝向青言,三人緊隨其後。
“你們是什麼?你們隻是我的玩物而已。”青言邪惡地一笑,身體一轉讓中年人氣勢洶洶的一刀貼著他的身子砍了個空。
在這躲過一刀斬下的瞬間,青言與中年人擦肩而過,直接衝向中年人身後的三人。
三人大驚,急忙停止飛行,想要避過青言,不過禦空飛行的弊端就是有慣性。隻見三人在慣性的控製下,不由自主地向前飛出一段距離,但真是這一段距離,卻讓他們與青言與距離。接著……他們見到了今生以來最快的劍。
隻見劍光,不見劍影,三人一臉的恐懼,恐懼的表情漸漸被分成好幾塊,瞬間,他們就變成了一堆……肉塊。
肉塊的“雨”天上灑落,令人觸目驚心。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
一滴大鮮血從劍身淌下,又彙集劍身的小鮮血,在劍尖出彙成一顆大血珠。
大血珠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線,然後依依不舍地從劍尖出滴落。
突然,青言轉過身,看向中年人。其眼睛突然睜大,讓中年人退後三步。
就在這時,一道青虹從後院飛出,停在青言和中年人的中間。來人是一個青年,相貌與中年人有七八分相似,正是中年人的兒子。
“柳易,你出來幹嘛?快回去!”中年人看清青年,頓時臉色煞白,急忙大聲怒吼道。雖然他平時並不看好這個兒子,甚至對這個兒子冷漠,但是此時此刻卻是讓他好到一陣莫名地憤怒和……關心。
“父親大人,從小到大,你眼裏隻有柳青,完全沒有我柳易,甚至都不願對我說一個字。”
“嗬嗬,今天能聽到您對我說話,我十分高興,就算死也無憾了。”
“每一次都是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次請讓我自己做一次決定,讓我為家族獻身一次吧!”
柳易斬釘截鐵地說道,短短兩句把幾十年來所有的恩與怨全部說出。
柳易的話讓柳權一陣沉默,而青言也沒有說話,一臉戲謔,嘴邊還掛著嗜血的微笑。
柳易的話傳到藍令沐的耳中,讓感覺有一絲的莫名熟悉感,猛然抬頭,看向天空那道筆直的身影,腳踩著一塊圓盤形狀的法器站在空中,迎著陽光,讓藍令沐的眼裏有點刺眼。
記憶回到碧潭的那一幕,藍令沐想起自己的哥哥,他見父親被打退時,想要上天與妖帝決鬥,卻被父親攔住。又想到親人的下場,讓他產生一種莫名的難過。此情此景,雖然很大的不同,卻也有最關鍵的相同點——親情。
當時的藍令清沒有能力與妖帝一戰,與柳易法力微弱,試圖救家族的行為很相似。想到這,藍不禁冷哼一聲,不管是以前還是眼前,這都是世間弱肉強食的規則。他不會憐憫任何人,因為憐憫對於解決問題一點用處也沒有,所以他也不會接受別人的憐憫。他不會去幫助別人,就像別人也沒有幫助自己的親人一樣。況且,現在他也沒有能力去幫。除非他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那樣就能主宰別人的生死,那樣就能報仇雪恨。
此時,柳權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複雜無比,而柳易也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清明剛毅。
“你一個小小的初介三重天,也打算和我一戰?”青言帶著戲謔的微笑看著柳易。
柳易聽了青言的話,眼中露出果斷的神情,一個轉身就和青言相視。
“不!”中年人大聲地嘶吼,想要阻止柳易以卵擊石的行為。可是,他想錯了,柳易並沒有向青言發起攻擊。
隻見,柳易一轉身,腳下的圓盤突然變成一丈大的大圓盤,想來這隻是單純的飛行法器而已,不知他沒有沒得到攻擊法器。接著……接著他做出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