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你這也有點兒心過頭了吧,不就是一條河嗎,有什麼大驚怪的。”
這該死的驢車終於停下來了,要是再這樣坐下去的話,我保證不想辦法弄死這該死的驢不可。都快顛死我了。
還真別,之前沒看到這河的時候吧,還不覺得什麼。可現在一看到水,頓時整個人都不怎麼好了。
哎,不定你還真就猜對了。我就是想要跳進去洗個澡來著。
但哈不等我把想法付諸到行動時,安娜那妞兒臉上也是出現了和陳乾那好像女朋友給他戴了帽般的表情。
“你那張是普通的民用地圖,這張地圖你再看看。”
安娜從背包裏掏出一張用那種老式油紙包裹著的東西給陳乾。
“這?這是軍用地圖?你怎麼搞到的?”顯然,陳乾這話中更多的不是在怎麼搞到的,而是在強調這地圖的難得。
因為軍用地圖才是最最權威、最最詳細標注了每一個角角落落地方的地圖。
像我們這行幹土地龍的都知道,沒有幾個古墓是埋在大馬路邊上的。不是他娘的深山老林,就是茫茫戈壁。
總之比那些整天在野外修路的可憐狗還可憐,至少那些修路的人還有路可以走。但幹我們這行的,好像就和那句廣告語差不錯,就是他娘的不走尋常路。
而這個時候,一張清晰無比的軍用地圖就顯得格外珍貴。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趟過這條河開始,我們就要心了。”
“據,80年代初這裏開始熱鬧的很。大家原地休息十分鍾,十分鍾後準備過河。”安娜看了眼正興奮的如獲至寶的陳乾一眼道。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這一路都快累死我了。”
“要知道你們一路都沒有受傷,我就不跟你們來了。”
李暖麵露苦色的錘著自己肩膀埋怨著,直接兩腿一伸癱坐在了地上。
“這條河難道是人工開鑿的?”正看著地圖的陳乾突然道。
大爺的,陳乾這孫肯定把腦袋在路上被驢顛掉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國家有錢沒地兒花了?花錢在這鳥地方弄條河?
我當然不會錯過這調侃陳乾的機會,脫口就了出來。
“帥哥,我看是你出門沒帶腦袋才對。陳乾的還真就一點兒不錯,這條河還真就是故意人工開鑿的,不是為了吃水,也更不是有錢沒地兒花,而是為了不讓人到河對岸去。”
“且,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你的話呢,河對岸不就是有個古墓嗎,難道一條河就可以難倒我們土地龍?”
“難倒大美女你就忘了,我們土地龍行裏隨便走出去一個人,都可以是牛逼哄哄到不行的土木工程專家。別是挖一條河了,就算是挖一條江也都難不倒我們。”
估計是安娜那妞兒被我給服了吧,因為她沒有再話。而是從背包裏掏出半瓶白酒來,喊我道:“你過來一下幫個忙,幫我把這瓶白酒灌進去給它。”
大爺的,我沒理解錯吧。安娜這妞兒要給驢喝白酒?
“陳乾你丫的一個破地圖看那麼長時間,有意思嗎?”
“你聽到沒,安娜大美女要給驢喝酒了。”我故意大聲喊著。
我還以為這傳中安娜多牛逼呢,敢情是裝神弄鬼、故弄玄虛更擅長一些。不就是給驢喝白酒嗎,好,我配合你。你以為這驢和人一樣都愛白酒這玩意兒啊。
可當我抱著驢頭,眼睜睜的看著安娜把整整大半瓶白酒都灌進驢肚裏後,把酒瓶裏剩餘的一點兒白酒用力向河對岸一扔,奇怪的事情還真就發生了。
那驢竟然仰天嗯啊嗯啊的叫喊了幾聲,吧嗒吧嗒的自個沿河邊走開了。
“出發了,我們快點兒跟著這驢走。”李暖喊道。
“這、這是……”
“哈哈,原來如此,高,實在是高。如果是我的話,我不一定能想到這麼絕的辦法。”
“張,老姐我們快跟著這頭驢。”陳乾喊道。
陳乾你奶奶個嘴兒,我心裏罵了陳乾一句。
“剛不是好的要原地休息十分鍾嗎?怎麼隻是給驢喝了點兒酒就要走呢,我還以為先把這驢給灌醉了,回頭把驢殺了做酒燜驢肉吃呢。”
那驢本來還是沿著河邊走的,可走著走著那驢一轉頭普通的一聲就是跳進河裏了。
當時我就大喊了一聲:“不好,驢要跳河自盡了,我的酒燜驢肉要報銷了。”
可在我這句話剛剛吵嚷出來後,當時我就後悔了,心想這下又丟人丟大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