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的一聲之後,隨著一男一女的兩個驚叫聲後,我和安娜就掉了下去。
和我一起掉下來的還有那隻野豬,不過我們比這隻野豬要幸運多了。因為我和安娜至少還活著,而那頭野豬估計是掉下來是臉先著地的,這會兒已經變成了堆野豬肉。
“哎喲呦,他娘的屁股好疼啊。安娜,安娜?”我邊瞎摸著四周邊喊著安娜。
當我的手終於摸到一個軟軟的、而且還帶著體溫的圓球時,啪的一聲我那帥氣的臉上便是真真火辣辣的生疼。
是的,我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而安娜也做了她該做的動作。
“混蛋,手往哪兒摸呢”安娜怒吼。
“我又看不見,那你想讓我往哪兒摸?”
吧嗒的一聲,我打著打火機往自己臉上瞄著。
“你這是幹嘛?”安娜很是吃力的從地上站起來,拍打著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土的衣服問我。
“啊?啊,我看看自己有沒有摔破相,安娜你看我還帥嗎?”
“哎,安娜你不是可以預知危險嗎?那這次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這不算是危險?”我突然想起了這麼一檔事兒,問道。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再預測一下,下一秒你的另半張臉會不會也疼?”安娜話間便又是揚起來,輕咬嘴唇佯裝很生氣的樣。
其實,安娜並沒有生氣,我也不知真的去在意臉有沒有破相,而是在這一刻我們兩個都知道自己還真就是遇到危險了。
幹我們這一行的遇到危險那簡直比吃飯還是常事兒,而遇到危險的時候能不能逢凶化吉,首先是要看運氣,其次最主要的就是看如果麵對危險時的心態。
於是,接下來我們兩個就開始苦逼的想辦法出去了。
就著打火機豆大點兒的燈光,最多也就隻能看到腳下巴掌大點兒地方。
手電筒,可能會有人,用手電筒啊,手電筒不是比打火機亮很多嗎?
如果有媳婦的話,誰還他媽的還會買充氣娃娃啊。
起初本來我們是想著從頭頂塌陷的地方出去的,可看著距離地麵足足有七八米的高度,感覺從頭頂出去的機會就好比去警察局旁邊找姐,始終沒用自己雙手解決保險一些。
大爺的,幸好是安娜和我一起掉下來了,這黑布隆冬的一大片,要是讓我一個人在這裏的話,那還不嚇死我了。
並不是我張恒有多怕黑,這做土地龍的鑽土洞正常的很,可不正常的是這他奶奶的火苗竟然是藍色的,而且還不時發出滲到骨裏滋滋的聲音。
“哎、哎,安娜和你商量個事兒啊?”
“你預測一下我張恒23歲的時候能發財嗎?”
我盡量讓自己話的語氣不那麼顫抖,可一看到這本應該紅色火苗腿就忍不住打哆嗦。
“你能不能有點兒正形,現在能不能出去還不一定呢,你還能想到23歲能不能發財?”
“張恒,你現在都已經應該有25歲了吧?”
“我有那麼成熟嗎?我今年才22歲,你非要讓我問你我能不能活著出去才行嗎?”
是的,在這一刻,我他娘的還真就害怕了。
如果真遇到大粽什麼的還好,畢竟大粽能看得見摸得著啊。幹我們這一行的最最擔心也是最最忌諱的就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危險。
好像感覺危險就在自己身邊,可又好像危險根本不存在。
我這邊正看著眼前這跳動著藍色火苗的打火機害怕呢,突然。
突然感覺左腳被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就給抓住了。
“啊!鬼啊。”
我想跑,可那大手抓著我腳脖不讓我跑。最終我還是沒能幹的過他,我用一個帥的掉渣的夠啃泥姿勢趴在了地上。
“哢嚓!”的一聲,我在和地麵來了個180度重疊時,兩手本能的拉下了一個東西。
“轟隆隆。”
“轟隆隆。”
“轟轟轟。”
先是一陣咳嗽,然後在一股濃濃的柴油廢氣味道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周身竟然響起了類似發動機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