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之前陳乾不是已經親手把已經變成大粽的他老爹給弄死了嗎?
怎麼現在突然又冒出個穿花格襯衫的?
難道現在他娘的盜墓鑽土洞,都已經開始流行穿花格襯衫了?
“哎,哥們兒,弄不好隻是穿了同樣的衣服,別這樣。我他娘的有些受不了。”
我看著從來都那麼堅強的陳乾,這會兒正淚眼婆娑的樣,盡管他什麼話也沒,也沒有哭天喊地。
“你、你是什麼人?你是伯父嗎?”
“我是李暖,你還認識我嗎?如果你認識我的話,就點點頭,我知道你嘴巴被麻繩縫上了,不能話。”李暖畢竟是陳乾他老姐啊,那能看的上陳乾這樣,所以就從來沒有的勇敢著上前話道。
並邁著步,上前湊著。想要看看對方這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我們的黑影,到底是不是陳乾他那失蹤的老爹。
我一看李暖往前開始湊了,當下便是去拉李暖,不讓李暖冒險。但還不等我拉住李暖的時候,卻先是被陳乾給拉住了。
“老姐,不對。不要去。這不是我老爸。”
此時此刻,心情最為複雜的恐怕就要數陳乾了吧。
本身因為我自己貪心,想沾點兒便宜中了詛咒的,陳乾沒有中詛咒。陳乾之所以和我一起冒險一個土洞的,接著一個土洞鑽。
除了因為我們是過命的兄弟外,其次就是因為陳乾他老爸幾年前,和我一樣因為詛咒的事情失蹤了。
民間有句老話的好,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這句話對此事的陳乾來那是再貼切不過了。
如果沒有今天這個偶遇,或許陳乾還有希望,日後還有再次找到他老爸的希望。
可現在呢,雖然找到了,也看到了。但卻是成了僵屍不是僵屍,人不是人的這熊模樣,而且嘴巴還被那麼粗的麻繩給縫上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想不單是陳乾,我們現場的所有人都不想看到這一幕吧。
在我們聽到陳乾決絕的,這不是他老爸,不讓李暖過去的時候,甚至都聽到了陳乾心痛的聲音。
“陳乾,別這樣。”安娜上前想要拉住陳乾胳膊。
但還不等安娜拉住陳乾胳膊,安慰陳乾的時候,陳乾卻是做出了一個讓我們所有人跌破眼鏡的動作。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為什麼會穿著和我老爸同樣的衣服,我都不會手軟的。去死吧。”
“張,弑天匕首給我用一下。”
本來陳乾是要掏黃符的,可黃符被之前和那僵屍幹架的時候用完了,這會兒對我著的同時,就已經搶過我手裏的弑天匕首,毫不客氣,一點兒也不手軟的就是握在手裏,向對方劃了過去。
“陳乾,不要。”我慌忙阻止。
可顯然已經晚了。
按道理,之前那幾個從鼎裏竄出來的僵屍都已經那麼厲害了,現在這個一直能暗中監視我們,還不被我們發現的僵屍,肯定會比那些厲害的。
又或者,我們四個綁起來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方對手的。
可讓我們想不到的是,陳乾那一刀被僵屍身體輕輕一閃,躲過去,後退了幾步,本能的做出反擊的一個動作後,猶豫了一下下,竟然轉頭往高台上那龍椅方向跑過去了。
那穿著花格襯衫的男人,一邊往龍椅方向跑,還一邊不時回頭看我們。好像是有什麼留戀的東西,有些不舍離開似的。
娘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難不成之前陳乾幹掉的不是他老爹,這個才是他老爹。
不然,為什麼我從他的動作中,看到了對陳乾的不舍?
而且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離開的時候,分明是跑過去的,而不是像僵屍那樣伸著胳膊跳過去的。
要知道,能夠像人一樣靈活,不用跳,而是跑的僵屍,級別已經是神一樣的存在。如果他想要幹掉我們的話,就好像我們找妹開心一樣的,隻要有錢就行。
但,他現在竟然跑了。麵對主動挑釁,不友好的我們,沒有麵對,而是逃跑了。
“陳乾,你他娘的冷靜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