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李暖掏出500塊錢放桌上後,我們就準備到村裏逛逛,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或者是能不能找個人問問,打聽著看村裏有沒有逃回來的病人同時,也問問那個介紹病人到李暖哪兒去的那個人在不在村裏。
在我們走出房的時候,外麵天已經黑透了。隻有頭頂那半個躲在雲裏的月亮不時偷偷露個頭兒出來,模模糊糊的勉強可以看到村的輪廓。
這封山村並不是很大,路也不是很寬,而且還都泥巴連帶著水坑的到處都是。鞋、褲上到處弄的都是泥。走在上麵黏黏的很不舒服,就好像是有個無形的大手在抓著腳脖。
估計是因為昨晚剛下過雨的原因吧。但是我們也沒多想,就在這不時有幾聲狗叫的村裏轉悠著,看能不能找個看上去房稍微大點兒的,或者是找個什麼人也行,問問是怎麼回事兒。
可奇怪的是,我們在村裏左左右右晃蕩了一大圈兒後,之前是沒找到什麼人,現在還是沒找到什麼人,就連那汪汪叫的狗都隻是聽到聲音,根本就沒見到半個狗毛兒。
就隻是感覺這黑夜下的封山村房很低,也很有特點。因為這些房的屋脊是那種屋簷兒稍稍往上翹起來的,有種、有種類似廟的那種感覺。而且窗也很,到都能還以這窗的作用到底是用來透光的,亦或者他本身就隻是一個裝飾品。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開始有些發蒙了,不知道李暖和玲玲她倆是怎麼想的,不過我自己想著的是可千萬別像那昨晚一樣了,昨晚的經曆有一次都夠這輩去忘掉的了。
可就在我們三個開始懷疑這村到底是不是又是另外一個鬼村時,身後的一個很老、很老的突然冒出的聲音,卻是差點兒沒把哥們兒我給嚇死。
“剛才是不是你們三個在村口宗祠裏偷吃的東西?”
這是誰咒老子,我們這才剛剛九死一生,就給來了句宗祠。
哎,不對,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我聽著這眼前這黑乎乎的夜裏,一高一低走過來的佝僂身就有些奇怪,這是人嗎?怎麼走起路來一高一低的。
“你們三個是外鄉人吧,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最好別在我們村瞎逛,最近村裏出了不少的事兒,回頭把你們年輕人嚇破膽子,可不要怪我老頭兒沒提醒你們。”
“哼!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膽比我們老頭兒都大。嗨!”
本來我們看著村隻有燈光和狗叫不見人,心裏就有些不完整,現在好不容易碰到過一會兒一米五、一會兒一米六的老頭兒吧,張口還就這樣的話。
李暖看我一眼後,就嗬嗬笑著迎了上去問著。
“哎,那個大爺您好,我們三個的確是外鄉人,咱們村怎麼了?您剛剛的咱們村最近發生了不少事兒,是個什麼事兒呢?”
李暖這臭丫頭平時一副天真無邪無公害的樣子,可這會兒看起來還真就是不簡單,都知道套人家老頭兒話了。
可遺憾的是,那老頭兒好像並不怎麼受用似的,兩手背在身後,因為月亮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的,所以並看不太清楚他臉上是個什麼表情。
但從他那下巴好長的胡來看,這應該是個倔老頭兒。
“你們是醫生?”倔老頭兒突然問道。
“哎呦大爺您神算啊,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大夫的,我們不光是大夫,而且還是專門診治那些大醫院不給治的病。”我趁機就透漏了下身份,想要實施老頭兒怎麼個口氣。
我這本想著村裏傷亡了那些個人,肯定是不敢大批量往醫院送的,因為這麼大的事故一旦送到醫院,肯定這事兒就會有相關部門追查,而我們三個這送上門兒來的外鄉人大夫,雖不至於讓倔老頭兒馬上相信吧,但至少也能熱情招待下,順便還不定給找個睡覺的地方吧。
可事實證明,我還是看多了,想的也有點兒多。
因為那倔老頭兒不但沒出我想要的東西,而且還白了我一眼,一臉嫌棄到不行的樣看了眼旁邊的玲玲衝我瞪眼道:“你瞎,以為我也跟你一樣瞎?如果你們不是大夫,那這姑娘怎麼穿著大夫的衣服。”
“幸好你們是大夫,如果不是大夫我早就報警抓你們了,別以為我老頭兒什麼都不懂。這大半夜的一個夥帶著兩個姑娘,兩個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還有一個穿著護士製服的,隻要不是大夫那就準是帶人家女娃幹壞事兒的。”
本來都還有些害怕的我們三個,被這倔強老頭兒這麼一,當時就把我們給樂了,當然李暖和玲玲樂著的同時,更多的還是害羞。畢竟倔強老頭兒嘴上著的那帶人家女娃幹壞事兒,作為成年人的我們都知道是個什麼東西。